了,到时候带你出去玩。”唐植桐手上搓着衣服,朝小王同学许诺道。
小两口自打结婚以来,去的最多的就是椿树胡同,春游、游玩一类的活动并不多,用几十年后的标准来界定的话,一个“宅”字是跑不掉的。
“好呀,到时候一块挖点野菜回来。”小王同学想起了去年清明,扫墓回来割了一大捆草,当天还吃了水饺。
“行,有啥咱挖啥,不挑剔。”唐植桐笑笑,其实他心里另有打算,想着到时候给小王同学一个惊喜。
小王同学在诉说童年往事时,提起过几次放风筝,那时她父亲还在世。
打父亲去世后,小王同学的青少年娱乐活动中就没了风筝这个选项。
二十郎当岁正是春花烂漫的年华,唐植桐打算亲手做一个风筝,让小王同学重温一下放风筝的快乐。
家里没了顶梁柱,小王同学自觉地将青春年少的玩乐埋藏起来,承担起了做姐姐的责任,现在有了自己,就得让小王同学稍微卸下些担子,更快乐一些……
唐植桐所谓的洗衣服只是洗洗外套,因为棉花不能过水,所以棉袄、棉裤只能挂在外面通风晾晾。
虽然现在天暖和了,但谁也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倒春寒,所以棉袄、棉裤暂时也不能拆洗,百姓家一般会等进了夏天后才会拆洗棉衣。
敷衍的洗完衣服,唐植桐拿出去自个晾上,黑灯瞎火的,用挂清了一遍所有衣服,瞬间一点异味都无。
而小王同学在屋里,给丈夫找出另一身工作服,打算明天趁他不在家自己把他今天洗的衣服再搓洗一遍。
3月13日,星期天。
唐植桐早上在被窝里墨迹了会,直到小王同学嫌他手不老实才磨磨唧唧的起床。
“行吧,起床,今天去北京航空学院,说不定能碰到霍效平,如果他星期天不回家的话。”唐植桐伸了个懒腰,将小王同学昨天给自己找出来的衣服拽过来穿上。
“这是长脸的事,碰见就碰见呗。”小王同学笑眯眯的,也跟着起床。
不过她跟唐植桐不同,睡觉穿着小衣,唐植桐曾经试图同化她,让他如自己这般解放天性,但失败了。
洗漱完,吃过饭,唐植桐按照上学的点儿出了门,打算进航空学院的校园逛一圈。
眼下航空学院是所比邮电学院更牛叉的存在,成立于1952年,校址在学院路柏彦庄。
一说到柏彦庄,现在还有人知道在哪,再下去几十年恐怕就堙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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