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宋熹之天天都有这样的好运气?
凭什么世间所有的好事都被宋熹之这个贱婢一个人占了!
宋若安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样,迷茫,恍然,无助,世间一切痛苦的情绪将她包裹。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活在了地狱里!
宋若安想着,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她不顾一切的嘶吼出声,整个人都歇斯底里的疯魔了起来:“无论那个人是谁!宋熹之朝三暮四、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事情板上钉钉!”
“她背叛了自己的夫君!她就应该要被浸猪笼!”
“宋熹之是淫妇,她就是淫妇!她应该要被浸猪笼!”
听见宋若安这样的声音,裴云屹脸上的表情逐渐淡了。
他用力握住了宋熹之想要缩回的手,目光紧紧的盯着宋熹之的眼眸,然后一字一句的道:
“夫人大义。”
“她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是为了大乾,才继续待在安定侯府,为孤守候这个秘密。”
“她本可以不必如此,因为她已经和安定侯大公子和离。这份和离书孤从边疆带来,便给她签字了。”
“夫人虽然难过,却因为那是贺将军的遗愿,于是还是照做了。”
“她在侯府赡养老人,管教幼弟,将侯府的一切操持的井井有条。”
“她……是孤见过的,世间最坚韧、最聪慧、最果敢的女子。”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宋熹之呆呆的站在原地,深深的望进他的眼眸里,只觉得泪水将自己的眼眸逐渐模糊。
太子这话,便是要为宋熹之撑腰了。
无论宋熹之到底做了什么,到底如何选择,在绝对的权力前面,这世间,都没有人能用流言蜚语,动弹她一丝一毫了。
安定侯和贺老夫人站在原地,茫然无措的消化着眼前的所有真相,两人几乎都是要撑不住了。
安定侯踉踉跄跄的走到裴云屹的面前,几乎是老泪纵横的望着宋熹之和裴云屹,声音嘶哑的道:
“既然……既然您是太子……那我的孩儿……我的景砚呢?”
“我的景砚到底在哪里?”
宋熹之听见安定侯这话,眼底酸涩,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捏住了一样。
她微微张嘴,却无论如何不能将那个残酷的真相说出来。
可就在此刻,京兆府外面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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