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封临把手机递给他,“说我病了。”
崔斯年一顿,看了一眼来电人,在手机铃声的催促下悻悻地接通了电话:“……乔小姐?”
乔盛意听声音不对:“你哪位?”
“我是封总的助理,小崔。你找封总有事吗?”
乔盛意默了默,问他:“他在你旁边吗?方便让他接电话吗?”
崔斯年看了封临一眼,抿抿唇吞吞吐吐说:“可能不太方便,封总他生病了,刚睡下。要不你晚点再打过来?”
他话语刚落,就发现封临皱眉瞪了他一眼。
崔斯年急忙改口:“要不……要不你过几天再打来,封总他病得挺严重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乔盛意再迟钝也听出了一些端倪,她说:“那麻烦你等他醒来后转告他,他老婆找他办离婚。”
说完,乔盛意就挂了电话。
崔斯年尴尬地看了看被挂断的电话,朝封临抬手示意了一下,解释说:“乔小姐挂的。”
封临伸手接过手机,问崔斯年:“她说什么?”
崔斯年咽了咽口水,原话复述:“她让我转告你,说你老婆找你办离婚……”
封临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吓人,崔斯年悻悻转回头都不敢再多看封临一眼,生怕自己当了这个不合时宜的出气筒。
“没有别的了?”
崔斯年从后视镜里瞅了他一眼,认真回想后,小心翼翼地说:“她还说……你在不在旁边?方便让你接电话不?”
封临收起手机,一言不发看向车窗外。
车厢里瞬间安静得出奇,静得司机和崔斯年大气都不敢喘。
封临目光失焦地看着车外,崔斯年说他病了,病得不知道要多久才醒得过来,乔盛意没说要来医院看他,更没问他为什么生病。
那天在她车上,母亲打来电话的时候,他能肯定乔盛意是听到电话里的内容的。
她知道他患上了抑郁症,这段时间一直在吃药控制,但从始至终她都没询问过半句关于他病情的话语。
今天上午一来找他,就是说周一了,民政局上班了。
乔盛意挂断电话,心里才开始纳闷。
封临该不会是抑郁症发作,在家里自杀什么的,才昏迷在医院要几天才能醒来吧?
她没接触过抑郁症的患者,但是在网上听说,得抑郁症的人要定期吃药控制,否则会有自杀自残的倾向。
封临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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