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克达尔的金钩碾熄雪茄,办公室的鎏金挂钟指向凌晨三点,月光透过彩窗将他割裂成明暗两半,暗格里藏着的跳舞粉在阴影中泛着幽绿。
他斜倚在驼绒王座上,金钩轻敲着桌面的阿拉巴斯坦全境沙盘。
彩窗外月色惨白,一道身影挡在了窗口。
一个身影倒悬在彩窗外,白色羽赫如恶魔骨爪刺入鎏金窗框。
方宇的瞳孔在月光下泛着血丝状纹路,羽翼高频震颤的嗡鸣震碎了沙盘中的王都模型。
“深夜造访的礼节。”克洛克达尔的金钩挑起雪茄,火星在空中划出弧线,“一点不懂么?”
“礼节?”方宇的靴尖轻点窗台,羽翼在身后舒展,“对窃国者,只有断头台。”
克洛克达尔眯起眼睛,由于背光,根本看不到方宇的脸,“报上你的主子,小鬼!世界政府?革命军?皇室?还是哪个做梦的海贼?”
方宇的指尖抚过窗边的金色框架:“我来找的,是躲在沙堡里玩阴谋的鬣狗。”
办公室的空气突然凝滞,克洛克达尔的大衣无风自动:“知道上一个叫我鬣狗的人,尸体在哪吗?”他抬手虚握,沙盘中的王都模型轰然坍缩,“喂了圣多拉河的食人鱼。”
方宇跳下窗子,站到了距离克洛克达尔仅有三米远的办公桌前,在上面随意翻阅着,接着找到了一张属于自己的悬赏:“知道吗?今夜过后,这张悬赏令又要更新金额了。”
“噢?”克洛克达尔这才看到来人的脸,“怪不得如此嚣张,原来是干掉了月光莫利亚的宇.真没想到,你会主动找上门来。”
他声音忽然提高:“但谁告诉你,七武海的实力是一致的?那个垃圾连我的一半都不到!”
方宇嘴角扬起:“那谁告诉你,我判断我实力的基础是我打过了月光莫利亚?”
沙克洛克达尔点燃雪茄:“呵呵,年轻人,你对实力一无所知。”
方宇活动肩膀和脚腕,“老沙,你对我一无所知。”
“找死!”
眼看克洛克达尔要动手,方宇向后一退:“这儿施展不开,起码也要到荒无人烟的地方才好,等一下,我端盘水果,渴了。”
“呵呵,那你就多吃一些,做个饱死鬼。”
克洛克达尔的金钩刮过岩壁,金属摩擦声如秃鹫嘶鸣。
月光将他的驼绒披风染成惨白,他望着二十米外的方宇,眼睛眯成刀锋:“你应该是世界政府的新狗吧,让我想想,专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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