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5条果敢级,等他和英国人合资的蒸汽机厂投产了,还我10台最好的!”
“知道了5台现货换10台期货,东王你可越来越会做生意了!”玛利亚目光扫过杨秀清,发现他笑得特别嚣张。
杨秀清望着远去的马车,笑着道:“你告诉罗耀国,他不过是天父的义子,而我乃是天父四子西门转世,而且我还有维多利亚妹妹的支持!我要整个日本,叫他别多事!”
在泥泞的朝鲜官道上,弗里德里希望着车窗外连绵的水田,突然在笔记本上写道:“当资本主义的风暴卷过东亚古老而宁静的土地时,整个世界都将为之颤抖。”
他又瞥见摩尔正借着煤油灯研读《天朝田亩制度.东北修订版》,突然,摩尔口中吐出一个让弗里德里希非常熟悉的德语单词:“容克!”
宾夕法尼亚州,韦南戈县,泰特斯维尔。
七月的酷热之中,咸丰用黄杨木杖拨开了茂密的灌木丛。他身后跟着两位联邦参议员——密西西比州的杰斐逊·戴维斯与加利福尼亚州的杰米·奥康纳,三人的皮靴都沾满了宾夕法尼亚的尘土。
“就是这里!”咸丰突然用英语高喊,拐杖尖戳向泥地里半埋的燧石,“天父的幼子说,黑血将从燧石与松脂间涌出!”
戴维斯参议员捏着镀金怀表的手微微颤抖。这位蓄着精心修剪络腮胡的国会山老爷,三个月前刚把密西西比的棉花种植园抵押给了真约银行,换来了这台蒸汽钻探机。此刻钻塔的铸铁支架上,“戴维斯-奥康纳石油公司”的黄铜铭牌正反射着夕阳余晖。
“快有一百英尺了”工程师抹着额头的松脂油汗,“德雷克先生说要停.”
“不能停!”咸丰高举起手中的十字架,高声打断道,“黑血就在那里,继续挖!再挖几英尺就有了.”
咸丰的话音未落,钻管突然发出怪异的嘶鸣。地面震颤中,黑褐色的液体喷涌而出,将橡木井架染成了乌黑的颜色。戴维斯参议员的银制怀表“当啷”坠地,表盖内侧的妻儿照片瞬间被黑色的黄金淹没。
“上帝啊!”奥康纳参议员跪倒在地,加州的淘金经历让他瞬间判断出这口油井的价值,“这比萨特磨坊的黄金溪流还要汹涌!我们发财了”
赵四的十字架在油雨中摇晃,口中念念有词:“宾州之黑血,当为南王加冕。”
奥康纳的记账本已经被油污浸透,他钢笔尖在“日产千桶”的预估数上戳出窟窿:“杰斐逊,我们得立即买下周边三千英亩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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