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勒伊里宫的镜厅里,拿破仑三世的手指在沙盘上莱茵河一线上划出血痕——虽然克里米亚战场和小亚细亚战场的坏消息节接连不断而来,但是这位法国皇帝最害怕的却是普鲁士的“偷袭”!
这段时间他总是梦见他指挥的三十万大军在攻入莱茵兰后被毛奇指挥的十几万普鲁士军队打得溃不成军,以至于丢了法兰西的脸面,让整个巴黎都看清了他只不过是他那位伟大的伯父的虚影
“陛下,普鲁士人根本没有挑战法兰西的实力,“拿破仑亲王将波尔多酒泼向沙盘,红酒在莱茵河畔晕成血泊,“他们连丹麦人都不一定能打败,怎么敢突袭法兰西?况且,普鲁士最大的敌人始终是奥地利。在普鲁士人彻底打败奥地利之前.“
“你懂什么!“皇帝抓起一迭关于“普俄秘密接触”的报告甩向拿破仑亲王,“俾斯麦那个老狐狸正在和亚历山大二世秘密谈判,随时有可能加入俄国一边!而在胜利之后吞并奥地利,完成德意志的统一就是回报弗朗茨.约瑟夫那个傻子在俄奥边境陈兵二十万又不敢趁着沙皇最虚弱的时候要了俄罗斯的命。现在好了,一切都要完了.“
法国皇帝说到激动处,就举起一杯掺了可卡因的葡萄酒一饮而尽,脸颊上顿时浮出了潮红,眼睛当中也布满了血丝,只见他紧紧攥着拳头,一副马上要大难临头的模样:“我们现在已经竭尽全力,但还是没有办法取胜.一旦普鲁士加入战争,我们就会失败,会失败!而普鲁士人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个一千年都不会再有第二回的机会呢?”
拿破仑亲王和瓦莱夫斯基互相看了看,都是一脸无语啊!
他们的皇帝什么时候得了“恐普症”?他如果连普鲁士都怕,还怎么当好拿破仑?
“保罗、亚历山大.”拿破仑三世的目光忽然阴郁下来,“我们能不能派个杀手去柏林杀掉那个赫尔穆特.卡尔.贝恩哈特.冯.毛奇?”
“派杀手?陛下,那不过就是个军需总监”拿破仑亲王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陛下,”瓦莱夫斯基连连摇头,“这绝对不是一个好主意我们和普鲁士甚至不处于战时!我们怎么能派出杀手去杀一个中立国的军需总监?如果事情败露,您和法兰西的声望都会受到巨大的打击。”
镶金铜门轰然洞开,外头走进来一个穿着军装的法兰西宫廷侍从:“皇帝陛下,巴黎大主教保罗求见,说有要事!”
巴黎大主教保罗就是保罗.多利亚,他现在是巴黎总主教区的红衣主教,这个职位通常也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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