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耳心中对刘季更是高看了几眼,没吃过玩过的年轻人,还能不沉迷酒色的,这是真的心性非凡。
一看就知道虽然吃了,但是非常克制。现在精神神采飞扬,面色红润康健,一大早就起了床,去请的时候竟然就已经收拾好在等着了。就这心性,注定可以大用!注定大有前途啊。
人最难的就是用理智管住欲望与本能。
朱家那边也是已经准备好了出发,张耳和刘季乘车一路送朱家出城,一路上众人依依不舍。
直到出城三十里,在朱家又又又一次的坚持下,张耳和刘季才停下了脚步。
张耳又一次奉上了厚礼:“朱先生,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今日一别,在下只能遥遥思念先生了,只求先生以后百忙之中有了时间,再来光临寒舍,在下就死而无憾了。”
“这是些许薄礼,是耳与季弟共同准备,只是些许魏国特产,虽不如大秦山珍海错,也是我二人对先生与大小姐的一点心意,万请先生收下,切勿推辞。”
朱家沉吟犹豫一二,笑道:“既是两位兄弟的心意,老哥也只能却之不恭了。”
张耳满面笑意,欣喜不已。
朱家取出备好的一个小包裹,交给了刘季,微笑道:“老弟,这是老哥给你的见面礼,拖到了今日才给你,别怪老哥啊。哈哈哈。”
刘季接手就感觉有些沉重,正要推辞,朱家皱眉怪道:“不许推辞,老哥给弟弟的东西,岂能不收啊?”
“老哥”
刘季已经是红了眼眶,他一直在沛丰邑混迹,也曾在徐州游荡,可是从不曾有人如此看重于他。
父亲常责怪他不务正业,二哥专心农事,大哥早逝,大嫂看不上他,如今二十多了都还未成家。
直至今日,待他这么好,这么看重尊重扶持他的,只有眼前的朱家。
就连父亲老友的儿子,也是看在老哥的面子上对自己热情非常,要不然,怕是在这外黄也待不多久就要灰溜溜回去。
刘季双手捧着包裹,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朱家轻轻拍了拍刘季手背,笑道:“这包裹里还有老哥给你的一封信,以及老哥农家的信物。手里有农家的信物,那就是农家的朋友,寻常有什么事需要向农家求助,农家一定帮助。”
朱家笑叹道:“老弟啊老弟,你现在只是年轻,但终究非池中之物,有机会一定要去咸阳,到时候老哥一定好好尽一尽地主之谊。老哥在咸阳等你!”
刘季险些落下泪来,连连点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