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能有成就呢?”
“王侯将相,荣华富贵,从没有是种地种出来的。祖父昔年贵为大魏大夫,创下这偌大家业,靠的是四方游学,艰苦斗争,靠的是不畏艰辛,大智大勇。”
刘母红着眼睛轻呸一声:“先祖不知经历多少生死,可以说是九死一生才换来了富贵,想要富贵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不豁出命去凭什么富贵?”
“君子之泽,五世而斩,祖先的余泽富贵终究也是要没的,何必又让孩子去搏命?平平安安一生不也挺好?这天下这么乱,一个不小心就、就”
刘母说着,就又要流下泪来。
刘煓轻叹一声,劝慰道:“你也说了,天下这么乱,若是不能出人头地,想要平平安安也是一件奢侈的难事啊。”
“祖父基业传到我这一代,已经十不存一。若是再不能扭转家族颓势,咱们孙儿过得什么日子,就不能想了,香火还能传多久都不知道了。”
刘煓一声长叹,沉声道:“老大早逝,老二是个憨厚踏实的性子,老四投入儒家门下求学,也不知能学个什么样子。”
“只有老三,自幼胆大心细,豁达开朗,为人度量大方,待人仁爱,也不缺随机应变之能,若是能做出一番事业,也只能靠老三了。”
刘煓心中既是欣慰又是无奈:“像老三这样的人,是绝不甘庸碌一生的,你是想要他平平安安,安宁一生。难道老三他自己就心甘情愿吗?孩子大了,自然有自己的心思,你是管不住的。”
刘母又掉下泪来,拿着手帕擦拭:“随你怎么说,反正季儿要是有个、有个什么的,我跟你没完!”
刘煓无奈的摇了摇头,劝道:“好了好了,你累了一路,先回屋里歇息吧。”
刘母抽泣着回了房内,四子刘交非她所生,大儿子早逝,只有刘仲刘季两个儿子了,若是刘季真再出什么意外,她是决计无法承受的。
刘煓目光遥遥看向天边,眼神也充满了担忧。
‘儿啊儿,儿啊。’
战乱方止,也不过是暂时停下,天下纷乱无休,外出游历哪里是简单的事?更何况,一切也只能依靠刘季一人。身为父亲,岂能不为之担忧?
便在此时,天边突然风声大作,一时间八方云涌,蓝天很快便被乌云遮盖,浓厚的乌云遮挡住了阳光,厚重的黑云在天边翻滚碰撞,交合间电闪雷鸣,狂雷阵阵,不多时就已经是暴雨如注。
刘煓大惊,身为农家人,自然晓得些许勘探天时之能,这两日明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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