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姑托额,想了一下。
“你乃精血混生之种,日后不可以龙种自居,当弃龙取虫,有虫豸一般的百死不僵之心,如此才不坠俗流之中。
自古蛮夷之中,传有【蚩】之一字。
其字之古形乃‘止’和‘虫’相合,意表周天爬行之虫,其字尊贵古拙,同你相合。
不过你这一类的,一贯肉身强横,日后难禁心猿意马,盼你在修行之中,多积性功一道,此道则首重一个【神】字,如此便唤你「蚩神子」。”
季明心中一喜,这道号寓意高深,当即拜道:“蚩神子拜见师叔祖。”
“师叔话妙,意更妙。”
哭麻老祖一顿马屁送上,而后看向季明,面色一板,语重心长的道:“日后你若是辜负了你师叔祖的一片心意,休怪老祖我清理门户。”
莲姑听着哭麻老祖千篇一律的马屁,一时间稍觉乏味。
老祖觉察师叔神乏,立马小心翼翼的说道:“师叔,我这就带徒儿去两面石壁前参悟妙法。”
“哭麻,你玄功已至大成,那两面石壁往年里都已看过数遍,何必借故再去细看。
那壁上为白莲空行祖师所录的道佛两家之妙法,参悟两三次已是享尽命中大福,你如此三番两次的借机来看,真不怕福尽祸至吗?!”
“师叔!”
哭麻老祖激动下拜,全不在乎自己的面皮,只当季明是空气一般,只一味的在阁中哭求。
听哭麻老祖如此作态,季明心中警兆大起,暗道:“这哭麻老祖能有千岁之功,果非常人心性,他日若是对我起了杀心,我第二元神之身必是难逃一死。”
阁中,莲姑到底还是应下,让哭麻领着季明前去壁前。
一师一徒走在阁外曲廊,哭麻老祖神色如常,好似刚才之事从未发生一样,而季明也不敢丝毫提及刚才之事,只当全没看见听见一般。
“蚩神。”
老祖喊了一声。
季明未适应这新道号,回应慢了一拍,老祖深深看了季明一眼,以为他仍在想着刚才自己的丑态。
“老祖,我在想那两面石壁上的妙法如何参悟。”
“呵呵。”
哭麻老祖轻笑了两声,这徒儿倒是有些意思,知道自己所想,所以才这般解释,表明他没有记着老祖的丑态,而是在惦念着石壁之事。
难道这就是赤子如境,应对随心,还是.机心深藏,不露于外。
“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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