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近山没有多做犹豫,便随着佟文钧进入地窖。
地窖下面很黑,伸手不见五指,但仍能感受到微弱的气流,显然下面是有通风口的。
曲近山仔细倾听,也能听见周围有几道此起彼伏的微弱呼吸声。
“老贼!你又来做什么?”
一道声音突然响起,惊得曲近山耳朵一动。
佟文钧没说话,只是从怀中掏出火折子,默默点燃一旁的油灯。
斑驳的火光打到四周的墙壁上,十几名彪形大汉被五花大绑着,靠着墙边狠狠瞪过来。
“今日怎么又带了一个?”一名汉子冷冷地看了曲近山一眼,“本将看你也是一条雄伟的汉子,不思投效边军保家卫国就罢了,为何从贼?!”
曲近山皱了皱眉,刚欲开口解释。
一旁的佟文钧却是率先开口道:“诸位,老夫欲拨乱反正、平定叛乱,还请诸位出手相助。”
“哼!”有人冷笑一声,“老贼又在想什么阴谋诡计哄骗我等,这谋大逆之事,不正是出自你之手笔?”
“为此不惜以酒宴迷倒我等,将我麾下亲卫皆数残忍杀害!如此心狠手辣、背主谋逆,汝在史书上必会臭名昭著,留下千古骂名!”
佟文钧面色不改:“朱将军所说确是老夫所为,但此刻之言也是发自内心。”
那汉子刚准备嘲讽几句,一名面有儒雅之色的将军突然打断他:“佟文钧,可是外面情况有变?”
佟文钧面色平静地点了点头,像是在说一件与他毫无关联的事情:
“燕王和奉王去了蓟县,拿下了北地四大世家,佟家之人也被他尽数捉拿。”
“奉王派这位兄弟给老夫传了话,若是不能平定燕地叛乱,就让我佟家上下几百口人陪葬。”
燕军众将先是一愣,随即一阵狂喜。
“哈哈哈!本将就知道,待到殿下回来,你这老叛徒唯有取死之道!”
“佟文钧,汝辜负殿下厚恩,早就该落得此等下场!”
“自作孽,不可活!”
那面相儒雅的将军也是微微松了口气,随即看向一旁的曲近山:“这位小兄弟,便是奉军之人了?”
曲近山对这些宁死不降的燕军将军,也很是钦佩,认真地抬手行礼:
“某曲近山,忝为奉王麾下亲卫副统领。”
“竟是曲统领当面,我名张能,忝为燕军征虏将军。”那将军先是一惊,随即正色道,“非是张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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