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泽珩看看怀里的姜妤,低声道:“事情麻烦了,你先走。”
而裴昱州却站在走廊,阻挡了她的去路。
几分钟后,医生对容士良说道:“老爷子去了,节哀吧。”
容士良愤怒地看向门口。
“姜妤,你对我父亲做了什么?”
姜妤没动,甚至对上他的视线也毫无惧色。
“病房没有监控,打算栽赃我?”
容士良哼了一声:“我是讲证据的,真相没有出来前,谁也不能走。”
“士良,父亲过世了,你一点也不悲伤吗?”裴修文问道。
老爷子到死都抓着裴修文的手。
这辈子他最亏欠的人之一。
“大哥,我心里当然难过,但是父亲不能冤死。父亲说不出话来的时候,死死盯着姜妤,他就是在暗示我们,是姜妤做了手脚。”
“凡事讲证据,等医生做出结论,你再找所谓的凶手也不迟。”靳泽珩道。
“靳主任,你要包庇姜妤,我就去告发你。”容士良道。
姜妤沉默着。
老爷子说的那些话,她是半点不想让人知道。
裴昱州站在病房外面,没有往里进,而是不咸不淡道:“尸检才能找出真相,二叔这么着急想知道老爷子的死因,就抓紧时间安排吧。”
“不行,父亲迷信,死后要留全尸,我不同意尸检。”
“这里怎么有针孔?”
医生把输液瓶上的针眼只给大家看。
“我说什么?父亲突然去世,一定事出有因。”
说着,容士良又瞪向了姜妤。
靳泽珩站到姜妤前面,阻挡他的视线。
“有针眼就和她有关?进门前我们给她做过安检,她身上没有携带危险物品。”
裴昱州朝他看了一眼。
姜妤不需要他,他留下来没有意义,于是转身离开了医院。
容士良根本不屑:“女人身上能藏东西的地方很深,一只注射器她轻轻松松带进来。”
姜妤突然眸光凌厉:“想不到容董的真面目竟然如此龌龊卑鄙下流。”
“你害死我父亲……”
“二弟,”裴修文打断他的话,神色落寞,“父亲刚刚过世,等你手上有足够的证据再指责他人吧。”
话落,医生从门口捡起一只空空的注射器。
“这是什么?”
姜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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