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死的。
“林家的厨师已经逃了,目前正在被追捕,现在还无法正面指控林轻。”
“不要紧,毒药出自林家,给了警察正确的侦查方向,迟早找到证据逮捕她。”
裴昱州回到卧室,姜妤睡得还很沉。
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一旦睡觉,就是昏睡。
第二天,在裴昱州的担心中,她十点多才醒。
裴昱州守着床边,放下手机松了口气:“你要再贪睡,我就打120了。”
姜妤苍白着脸,笑了:“真有那一刻,不要救我。最好的死法是没有痛苦的离世。”
“起床吧,今天回京市。”
姜妤对他突然冷却下来态度诧异了一瞬。
回到京市,姜妤自觉和他分开。
两人一前一后下飞机。
靳泽珩等在停机坪。
今天京市风大,姜妤穿着前天离开的衣服。
靳泽珩把外套给她披上,不满的看向裴昱州:“找到她也不立刻把人带回来,你知道这边多着急吗?”
裴昱州斜睨他一眼:“别人可以急,你不能急,因为你没理由。”
靳泽珩被他的话噎了一下,带姜妤上了车。
夏睿上前道:“警察去林家问了话,林源珲急了,想见你。”
裴昱州看着远去的车,视线不移:“约他在玉龙春见。”
车内,姜妤收回视线,问靳泽珩:“他有什么心愿?”
靳泽珩笑了:“你不了解他?”
姜妤偏着脑袋想了想:“一直以来,他都默默地为我做很多事,可我为他做得很少,我想替他完成一个心愿。”
靳泽珩的心,五味杂陈。
再尖的针也扎不进这样的感情。
他渐渐暗淡下去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如寒潭:“心愿倒是有,但对你来说很难。”
……
玉龙春茶楼,包间。
林源珲火急火燎赶到,裴昱州正在喝茶。
“昱州,轻轻她……”
裴昱州把面前的糕点推到他面前:“吃吗?这个季节没有新鲜的桃花酥了,不过花生酥也还行。”
林源珲脸色变了变。
“怎么,怕我下毒?”
裴昱州拿起一块,吃了。
“你真应该尝尝,这家茶楼的糕点不错。”
林源珲局促地搓着手:“昱州,抓到厨师,就能指控轻轻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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