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说出这样的话,也就意味着他其实是知道许青山在做的事情的,但他依旧召开了这场会议,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
钱副校长哑然。
“他想见自己的大学,他终究要走,就代表着我们能不给他这个待遇吗?”
周其凤眯起眼来,声音沉稳地问道。
“一座大学想要建起来需要多少年?你心里没个数吗?起码在这些时间里,许青山依旧要留在我们京大,就算他有一天要走,要去他自己的大学,只要在走之前,他一日在京大,他就一日是京大人。”
“就算他去了他自己的大学,他难道就不能在我们京大兼职吗?”
“这是我们对一位世界级学者应有的尊重,哪怕他今年只有19岁。”
“而且,你知不知道许青山为我们信科院的信科中心带过来了多少国际资源和合作机会?像他这样的人,未来成立了属于自己的大学,他难道不会优先从我们京大招收人才和寻求合作吗?”
“你爱算就不能只算你眼前的一亩三分地,你要算的是未来的十年,二十年,五十年,百年,为什么我现在是京大的校长?你好好想想。”
“如果许青山被华清和华科院挖走,那我们和许青山的情谊就会被替代,到时候的合作机会就不在我们手里,而且再说了.”
周其凤扫视全场,霸气外露,朗声说道。
“我们京大有那么多的院士,只是一个院士级的待遇,我们京大养得起!就算是为他建一座研究中心,我们也有那个资本!”
钱副校长脸色苍白,跌坐了下来。
他倒不是因为自己的意见被周其凤批评而发愣,而是因为他发现周其凤说的其实才是对的而发愣。
他坐在位置上自闭,周其凤则是用手指重新点了点自己面前的工作本。
“我们在许青山身上投入的越多,转化成实体的内容越多,未来他在我们京大的牵挂就越多,这是好不容易我们京大从头开始培养出来的京大人,我们不能让他沾染上任何一点外面的什么华清华科,他未来必然要成为我们京大的校魂之一。”
“而且现在我有得到消息,华清和华科院中心这两天也一直都在开内部会议,他们最近也没有什么大事,必然是关于要抢许青山的事情。”
“如果只是正常的学者,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大家都会墨守成规,不去撕破脸,但许青山不一样,他现在的国内外影响力太大了,如今的国民认可度和国际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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