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全球重大问题等各领域的合作进一步深化。”
“现在华美关系可算得上是全球重点关注的,很多人都不希望这其中出了差错,在这种时候,虽然会有一些意外情况,但咱们学术圈里。这帮老外不会在这种节骨眼上做些敏感行为的。”
田刚侃侃而谈,没发现自己身边的许青山眼神颇有新奇。
“哟嚯,老田,没看出来啊,你搞数学有一手,搞国际政治也有点东西嘛?”
许青山自然是懂田刚所说的道理的。
“去去去,别搞得一副我只知道搞数学的样子好吧?”
田刚狠狠地白了许青山一眼。
“现在华美各方面全面合作,学术界虽然并不太受国际形势影响,但多少还是会因此改观对于华夏的严苛的,你或许就是他们释放出对于华夏学者友善态度的最佳信号。”
田刚说完,自己还点了点头。
在他看来,菲尔兹奖已经是许青山的囊中之物。
许青山却摇了摇头,面带笑意地说道。
“老田啊老田,虽然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其实也没有那么复杂。”
田刚闻言,饭也吃得差不多饱了,这不得听听自家这逆徒的高见?
“那怎么说?你说说?”
许青山乐呵一笑。
“我最近那几篇关于丢番图逼近的Duffin-Schaeffer猜想和Wirsing-Schmidt猜想的论文都要登刊了,再加上实验室那边和信科中心合作的新完成的计算机视觉和卷积神经网络算法的论文,也被顶会录用了。”
“我2009年6月高考,7月才算是正式开始我的学术之路,到现在,满打满算也才一年出头。”
许青山简单地和田刚说着自己的成果,三言两语说尽自己的学术生涯。
但这言语之中,他丝毫没有隐藏自己的自信和傲骨。
这是属于智慧者的丰碑,属于英雄者的赞歌。
他出道半生,已经创造了许多惊世骇俗的成果,可再回头看一看他。
其实也才走过了一年多,年龄也不过20周岁。
田刚似乎有些明白许青山的意思了,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目光含笑,这种善意的笑,是对许青山的赞叹。
“一个年轻学者,还没有20岁就已经完成了这么多学术成果,还是个综合性的跨领域人才,高效高产。”
许青山并非在吹嘘自己,他只是在陈述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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