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智慧，天赋，悟性，但后天能补上来，一定也有机会自成一道。
至不及也可以退而求其次，补全部分天地大道本源变化，夺取一个本源灵的跟脚。
“如果是这样，那计划就要调整调整！”
杨怀心头暗忖。
他原本的计划是多映照几次之后，再以外围包围核心的方式，夺了蛮荒之地先天本源大道的本源灵跟脚，继而助力本体成就非凡道业。
现在或许可以改变一点计划。
本源灵跟脚继续要夺，但可以将它们悉数化作积累，自成一道，独立于天地之间，不亦快哉。
“不过为防万一，避免五莲帝君的手稿中有陷阱，还得去找道宁子这个老登问一问咱家祖师有没有留下一点手稿？”
杨怀看了一眼青石旁边的玉盒，挥手之间将手中手稿丢入玉盒中，再着清风送回给那位前来议事的碧霄剑仙。
自身则是举步走出天金洞府。
只是才走出天金洞府，他远远看到二师姐江容月站在悬崖之上，眺望着龙门山的方向。
杨怀略微驻足，他知道二师姐江容月一直对列虹剑仙牟云华耿耿于怀，此事他也不好劝说。
毕竟是未曾经历过对方的苦难，怎好让对方轻易放下。
只是以江容月的道行，这辈子恐怕很难追上那位列虹剑仙牟云华。
杨怀略微沉吟，片刻走上前去道。
“二师姐看起来心事重重！”
江容月察觉到了他的到到来，转过身就要离开。
杨怀知道江容月心中苦闷，毕竟眼看着牟云华进入龙门山，却无能为力，而且纯元宗还即将与灵台剑宗合作，心头执念无法抒发。
杨怀从背后将她喊住。
“二师姐请留步！”
江容月脚步微微一顿，面容淡然道。
“小师弟事务繁忙，不该在我这个师姐身上浪费时间才是，如果你是要劝我看开，那就免开尊口，以免惹我不喜！”
杨怀闻言，在背后道。
“不，我倒是觉得师姐是个真性情，敢爱敢恨，有何不可，何须再劝？”
江容月脚步一顿，面容上有些变化。
杨怀淡淡声音从后面传来。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即便误会又如何，仇恨又如何，时间会证明对错！”
“我只是觉得师姐的方向错了而已？”
“哪里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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