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纷纷触碰,如同乳燕归巢般收缩回骨蛇的脊椎缝隙里。
他甩了两下骨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一具成型的影子或许还有点威力,我研制的锁纹也锁不住你。
可我不用锁纹侵蚀你,只需将你震碎成渣滓,纳米虫本身的防御力度,就足以将数以亿万的你统统锁住,让你逃不出来!”
“我或许没办法直接伤害到你,但我可以……”
他顿了顿,发出一阵低沉的呵呵笑声,接着说道:
“用你们邪祭里流行的说法——我可以把你‘吃掉’!”
污水里一片死寂,没有光暗的变化,也没有阴森森的回声。
一片无人应答的沉默。
仔细想想也对,被“吃掉”的影子,理应无法再回答。
冯雨槐脸上的“美感”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病感”。
她的眼神空洞,嘴唇微微颤抖,心底泛起一阵极致的恐惧:
“我男朋友呢?我辣么大一个男朋友呢?怎么不见了?”
一股极致的恐惧在她心底疯狂蔓延:“我男朋友被那个科学家吃掉了?”
“所以,科学家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最最可怕的怪物!!!”她歇斯底里地在心底呐喊着。
她的脸色惨白如纸,目光死死盯着浑浊的污水。
污水里残留着一片片影子,但看起来都极为正常,不像是[假面]的形状。
刚才,[假面]现身时,她的心底泛起阵阵恶寒,感受到了一种毛骨悚然的压迫感。
可这会儿,[假面]消失了,她的心底不仅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更觉如坠冰窟。
前后这般鲜明的对比,冯雨槐才惊觉——原来,自己对[假面]也爱得无比深沉。
她真的,十分,百分,万分……怀念男朋友在身边的点滴时间。
左白哈哈的冷笑两声,脸上的愉悦迅速收敛,恢复平静。
就仿佛刚刚吃掉[假面]不过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全然未觉这过程似乎有一点点过于顺遂了。
这是因为,在左白过往的记忆和经验里,他的人生向来是一帆风顺。
这并不是说他从未遇到过挫折或波澜,而是每一次挫折波澜,都会被他迅速摆平。
就像实验室里那些艰难的、看似无解的实验项目,换作旁人,或许穷极一生都难以攻克其中一道。
但每每落到他手里,总是会很快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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