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黏液腐蚀。
他惊恐地抓挠面部,却见指缝间扯下的不是皮肤,而是半融化的胶状物。
而手掌上沾染黏液的部分则如同被千万只食肉蚁啃噬,皮肉层叠翻卷着剥落,露出泛着一点荧光的森白掌骨。
腐烂的创面不断渗出黄绿色脓液,每滴落在地上都腾起刺鼻白烟,水泥地面竟被蚀出蜂窝状的凹坑洼。
“这……这是什么东西?!”
周唬发出愤怒的咆哮,他强忍着剧痛,伸出腐烂的大手,朝女人的脑袋抓去。
“你说,这看起来,像不像是你被外面那些怪物舔了一口?”
红蜻蜓似问似答,语气中带着一种病态的愉悦。
她的嘴巴又是一张,发出一声“嘶儿——”的诡异声响。
周唬只觉得眼前一花,脖子便猛地一紧,仿佛被什么东西死死缠住。
他低头一看,顿时惊悚地发现,一截诡异的舌头正紧紧缠绕在自己的脖子上。
那舌头上泛着淡淡的荧光,颜色与他手上被腐蚀的伤口一模一样,仿佛带着某种致命的毒性。
“嘘,别吵,我正在听司仪讲故事,故事正到揭谜的时刻。”
红蜻蜓的舌头轻轻震颤,发出勾人魂儿的声音。
“你是哪个,司仪又是谁,啥故事,你舌头上的话,我怎么一个都听不懂?”
周唬意识到,自己是遇到比外面的怪物更危险的疯子了。
周唬的呼吸变得困难,脖子上的舌头越缠越紧,荧光色的黏液开始侵蚀他的皮肤,周身的气血运转都迟滞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在灼烧,皮肉被腐蚀的“滋滋”声在耳边清晰可闻。
他的双手无力地抓向脖子,试图扯开那条舌头,但腐烂的手掌刚一触碰,便被黏液腐蚀得更加严重。
他的眼睛开始翻白,陷入黑暗前听到了最后一句话:
“别急嘛,等我听完答案,就帮你……解脱!”
……..
司仪的声音在通讯频道里幽幽响起:
“……所以,他不是被五个邪祭寄生了,而是,饲养了五个邪祭!!!”
野兽的阅读理解向来不太好,他依旧听得云里雾里,但为了不显得自己太蠢,他故作深沉地“嗯”了一声。
红蜻蜓则吸溜了一下口水,不耻下问道:
“有区别吗?”
秃头男队长听明白了,他替司仪解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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