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处都是这样的地方。
高见可以看见,许许多多的垃圾零件,在此处堆叠成山很多半大不小的孩子在山中寻宝,背着一个背篓收集垃圾,然后将垃圾丢到这些火堆中。
有修行者正在操纵火堆,看不出师承,似乎是一些江湖术士,以控火诀不断催发火力,让火力保持在既不会融化或者软化零件,但又能烧掉上面已经刻好的符文这个区间,不至于损坏珍贵的零件。
这样的回收站点,似乎就是这个地方的主要经济来源。
高见从腰带里扣出一金来,在街上找了一个正在烧火的江湖术士,把那一金往天上弹了一下,然后一把抓住。
对方的眼神全程盯着那枚金子,一直到高见把金子抓住之后,他才看向高见。
高见也看着对方。
对方穿着脏兮兮的长袍,年纪三十来岁左右,两撇小胡子,修为看起来是刚刚到一境,但是呼吸虚浮,应该是根基不稳的表现,而且开的绝对不是精关,从他催发火焰的术法来看,此人第一境应该是开的气海。
对方施展的控火诀也很古怪,看起来像是杂糅了道门控火诀和机关术,还有巫觋的一点火灵诅文。
所以高见判断这是一个江湖术士,功法并不是那么高深,是很多东西凑出来的一套粗略修行法,而且凑的很不高明。
“老哥,烧一天能挣多少?”高见问道。
“烧一天八百钱。”对方显然意识到了高见要做什么,显得有些迫不及待,笑出了一口黄牙。
“我是来这里采风的,想写一篇游记,你帮我带个路,介绍一下这里的情况,还有这座仙门的大致情况,给你一金,怎么样?”
一金值万钱,就是一位一境修行者差不多半个月的工钱。
很显然,高见已经看出来了,越州这地方的修行者,比沧州的地位低很多很多,但挣的钱却又要多许多出来。
沧州的一境,一般都是沧州外城的工头,武馆馆主这种体面人,他们其实一年下来也只有十几金的收入,有些会多一些,但也只有二十多金。
沧州的一境修行者,一年十几金,而且工作也很体面,地位不低,算是混出头了。
而在越州,工作并不算体面,这种控火师应该是最底层的,但年收入却稳稳的三十金以上,光工资就有二十八金了,而且他们百分之百有外快,一年三十多金非常简单。
那么就可以对比出来了。
沧州果然是个穷地方,工资低,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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