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以免将来吃“刮落”。但仅从细狗的外表和言谈上,就足以联想到一个社会刀枪悲惨又壮烈的半生……
既然这些人都不想与自己搅得太深,霍直也颇有自知之明,自来熟地从细狗手里接过酒瓶灌了两口,然后拽过炕上那床厚实的棉被,和衣而卧。
反正自己目前就这么大能力了,是福是祸听天由命吧!劳累和紧张把他的神经绷的很疲惫,眼看上眼皮就要和下眼皮粘在一起,突然,细狗推了他一下,说道:“手机给我。”
霍直猛然瞪起眼睛,警惕着问:“干啥?”
细狗愣神之后一笑,似乎对这位神经过敏的逃犯深表理解,毫无怨言地说道:“兄弟,不用把弦儿绷的这么紧,用脚丫子想想都知道现在是安全的。我给你的手机充电,你睡着了我还得替你看着来没来信息或电话,你不知道你现在和某位朋友的联系不能断吗?”
听了这番话,霍直放松下来,从羽绒服里摸出手机递给细狗,同时递给他一个深表谢意的眼神。这时,他才发现,这间简陋的小屋倒是很干净,看来细狗也不是邋遢人。
对逃亡的人来说,短暂的安逸是难得的,这一觉他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八点。
起床后才发现,昨晚后半夜下了一场大雪,窗户外面都被积雪封的差不多了,玻璃上只露出碗口那么大的一块可见度。向外一望,细狗还是披着那件军大衣,正挥动机器人一样的手臂,用慢镜头动作铲着雪……
举目远眺,原来这座小煤矿处在一大片农田的边缘,侧靠着山脊,再往远处也是连绵起伏的丘陵地带,在皑皑白雪中像个孤零零的城堡。看来这个地方人烟稀少,相对安全许多。
细狗扫完雪一进屋,发现霍直醒了,他指了一下方桌上的矿泉水说:“先喝点儿水,饭马上就好。”
说完,细狗迈着机械步伐走向墙角的小铁炉,把炉盖上的大闷罐掀开,一股香味儿立马飘了出来。
细狗先揣起闷罐上层的粘豆包,放到方桌上之后,又回身打开碗柜,拿出一个小铝盆,从闷罐里盛出喷香的鸡块炖粉条。
这顿饭霍直吃的很香,简直吃出了自由的味道。细狗喝完两杯白酒之后,带着微醺的兴奋说:“你朋友让你上午九点回个电话,现在时间快到了!”
霍直看了一眼手机,还差三分钟九点,电池是满的。
他凑到窗前听了听动静,见没什么异常,才给枪漏子打电话。
这次不同以往,风音响了七声才被接通,而且传来了一个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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