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过兵,打过仗,见过多少血腥场面的将军,突然之间慌了神儿。
他知道女子怀身孕的时候最是辛苦,却并未亲眼所见,哪能想到不过刚开始就吐成这个样子。
怜青听到呕吐之声,忙进来服侍,陆泊年那么大个人,杵在这里碍手碍脚,她委婉的提醒,“大人先去换衣服吧,奴婢们来服侍夫人。”
陆泊年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外袍上沾了不少呕吐物,他也不去换衣服,如小孩子一般气鼓鼓地坐在旁边的八角桌旁,只觉得自己没用,一点忙都帮不上。
......
五更梆子敲过三巡,陆泊年突然惊醒,怀中人微微发汗的颈间萦绕着安胎药的苦香,他轻轻抽回被压麻的手臂,悄悄起身去了书房。
叶卿卿本来睡的就不安稳,陆泊年一动她就跟着醒了,只是不动,依旧躺着假寐。
她知道陆泊年这一夜也没有睡好。
昨夜,陆泊年告诉她,喜儿的死确实与旁人无关,她是自己上吊身亡的,倒不是于氏的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情。
是陆泊渊夜里去于氏的房中翻找财物,恰巧碰到喜儿在那里整理遗物,他用了迷人心魄的药又饮了不少酒,玷污了喜儿,喜儿自觉受辱,当天晚上就上吊自尽了,人就吊死在于氏的房间里。
陆家只说喜儿忠心殉主,算作于氏的养女,按照府里小姐的身份,今日与于氏一同下葬了,又给了她家里二十两银子,此事彻底了解。
这分明是心虚,怕人查出端倪。
一条人命,昨日生,今日死,区区二十两就封死了她家里人的嘴。
这世道,不给穷人一点活路。
如果喜儿的事是个意外,并非早有准备,那么今日老夫人与陆泊渊的一唱一和又是为了哪般?
陆泊年:“要说我这个大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陆皇后要是知道她大哥蠢成这个样子,怎么都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陆泊渊。”
“皇上有意让我带兵攻打柔然的消息,不知道怎么传到了陆皇后的耳朵里,他怕我与五皇子联手,并不想让我顺利接了这虎符,原本想借着大嫂的死给我使些绊子,”陆泊年忍不住冷笑,眼神冰冷的吓人,“她居然想出,编造我与大嫂不清不白的谣言,想让这事传开了,以此毁坏我的名声,毕竟攻打柔然这么重要的事情不应该交给一个乱伦通奸的人...”
叶卿卿恍然大悟,原来这步棋子是陆皇后下的。
这样的不入流,这样的下三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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