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小心翼翼地问:“需要拿他们一个私囤粮食之罪吗?”
“不急,”范良平眯起眼睛,“他们季家虽已落魄多年,毕竟仍有祖荫,若是朝中有旧人相护,本官岂不是自讨苦吃?”
这倒是,师爷想了想:“那就由着他们去?”
“来人,笔墨伺候!”范良平坐起身来,“本官要上折禀告陛下丰县灾情,请陛下拨赈灾粮!”
师爷瞬间明白了:“老爷的意思是,用季家的私粮赈灾,等朝廷的赈灾粮拨下来,就正好进咱们府的私库,陛下一看,赈灾粮才刚到,大人便如此迅速缓解了灾情,必定要记您一大功!”
“不错!”范良平得意地笑起来,“至于季家,本官给他们个嘉奖便无事不了!”
这样一来,即便季家朝中有人,也没什么话柄,而且见他为季家颁了嘉奖令,恐怕还会因此拉近关系。
这可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策啊!
“对了,”范良平忽然想起来,问了一句,“季春那日出城不久后又回来,可曾有什么异样?”
“回老爷的话,季春那日带回来一个女人和孩子。”
这倒是个让范良平有些意外的答案:“女人?”
他又一次眯起了眼睛:“小子乳臭未干,倒是学会在外头找姘头了,那私生子他季家能认?”
“刚接回府,便遇着了山洪险情,估计还没来得及告知秋姐儿。”
“怪道平素上门提亲的媒婆踏破了门槛,季春都不肯松口,原来是因为这个……”
外室不得做妾,更不可能扶为妻,那季春既然如此看重那女人和孩子,想必也不会妥协去娶旁的女人。
范良平心生一计:“无媒苟合,传出去可是丑闻,本官料想季家也丢不起这个人,若想平息此事……”
他停顿了一下,师爷默契地接口道:“奸生子不得继承家业,那季春又是重情重义之辈,绝不会再有婚生子,如此一来,季家家产便都是秋姐儿的,若是谁娶了秋姐儿,就能名正言顺拿下所有家产!”
范良平勾起嘴角,缓慢地抚摸着胡须:“说来夫人病逝已有三年……”
师爷一点就通:“卑职这就去遣散了府中歌女舞姬!”
他匆匆离开后,范良平拿起茶盏盖,在茶面上拨了拨,一名梳着妇人髻的女子缓缓靠近他:“大人,歌女舞姬都须遣散,那妾……”
范良平一把将人腰肢勾住,搂到自己怀中来。
那妇人坐在范良平腿上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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