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少爷,活祖宗,你是有多缺心眼,在警局把人揍了?”
孟子尧办完所有手续,才带着人出来。
许肆只管抱着人,脸上的阴郁之气显然没有完全褪去。
“法治社会懂不懂啊?”
男人猛然停住脚步,回头说:“孟子尧,如果你老婆被欺负了,你会怎么办?”
孟子尧愣了一下,“废话,打回去啊!”
“那你就闭嘴。”
看着已经走远的男人,他快步想要追上去,“诶?又不是我打回去…我老婆会自己打回去…”
等许肆抱着温夕回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他将温夕放在沙发上,轻轻褪去她的鞋子。
脚肿的厉害。
许肆眸色深了深,后悔似的喃喃自语,“打轻了…”
温夕一下子笑出了声,“你说你一个商人,动不动就把人揍一顿,你不怕传出去别人笑话你啊!”
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跟一个女人较真。
但是…他把刘宏远揍了。
鼻青脸肿…
许肆拿着药滴在手心里轻轻揉搓,药液在他掌心化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萦绕在两个人的鼻尖。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温夕那只受伤的脚,动作轻柔,手指轻轻触碰她的脚踝,温夕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疼?”
他动作又轻了些,“我轻点。”
涂完药以后,许肆又抱着温夕洗了手,最后把人放到了椅子上。
温夕喝了一口旁边的汤,里面有一股淡淡的药香,算不上苦,反而有种甜甜的味道。
许肆给温夕拨着虾,那双修长的手指真漂亮,他将小碟子摆到温夕旁边,将剥好的虾仁整齐地排列在碟子里,跟有强迫症一样。
“这几天先不要去上班了,你在家里好好养着,左右是画设计稿,在家里也能完成。”
自从认识以来,男人一直都给她剥虾,温夕倒是没见过他吃过。
温夕将虾仁放入口中,难得这次她很听话的点头,“我知道了。”
温夕手指越过那一盘剥好的虾仁,放在一个完整的虾上,“一直都是你给我剥虾,我还没给你剥过呢!”
说话间,温夕小心翼翼地将虾皮剥落下来。
她抬着手臂,将虾仁递到了许肆嘴边。
许肆看了一眼递到嘴边的虾仁,又看了眼笑的明媚的女人,这可是她第一次给他剥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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