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实在相似。
无论是五官眉眼还是气质,都能对应……
这世上很难有这般神奇的巧合。
只一眼,谢玄衣便猜到了对方的真实身份。谁能想到,阴差阳错丢失断裂的那条线索,会在此刻得到补全?
只能说,因果道则的力量,着实超乎想象。
因果,因果……
不愧是世上最难琢磨,却又真实存在的东西。
“嗯,这是好事……”
少年郎摸着下巴,沉吟片刻,认真说道:“但保险起见,这药还是要喝的。既然醒了,接下来的喂药便省了许多麻烦。”
“一日三次,一次半包,切忌煨炖时辰,火候,这几日千万静养,若要出行,最好也用轮椅推扶……”
少年郎从怀中取出了药囊,交付到邓白漪手上,叮嘱着注意事项。
邓白漪认真听着,一一记下。
少年郎忽然望着屋舍内坐起的黑衫身影:“你是有什么疑惑吗?”
那身影坐起之后。
目光就没离开过自己。
“……”
谢玄衣这才意识到了失态,他默默垂下眼帘,轻声沙哑地开口:“不好意思,睡过头了。我睡了多久?”
“睡?”
少年郎说道:“你可是整整昏迷了三十个时辰,两天三夜……我可从没见过睡这么久的奇葩!”
顿了顿。
少年郎叹息一声,苦口婆心道:“你可知,你这义妹,侄儿为了给你熬药,几乎没怎么合眼?此病若能痊愈,万不要辜负了他们……”
“义妹?侄儿?”
谢玄衣眼皮挑了挑,神色复杂地望着邓白漪,密云。
“恩公,我们如今乃是逃犯。”
密云轻轻咳嗽一声,连忙传音:“出门在外,编个假身份会好些……这里‘逃难者’众多,不多我们几个。”
沅州寇乱,许多人出门逃难。
传送阵符的终点,便是一座临时搭建的逃难村。
平芝城被攻破之后,许多人都逃往此处,勉强度日。
“嗯……记下了。”
谢玄衣摸了摸面颊,确认“众生相”还在,于是默默应了一声,记住了这个身份。
他准备站起身子。
结果下一刻整个人却重重摔倒在地。
“啧,我先前说什么来着……是不是说了要静养?”
少年郎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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