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飞剑,从虚空之中掠出,对准那持握弦盘的校尉就此斩下!
这一剑奇快无比,出乎所有人意料!
即便是孟克俭,也没反应过来——
只一瞬,校尉头颅便被削落,飞剑去势不减,刺入铁骑之中,连削带砍,劈开好几人身躯!
一时之间马蹄如雷,队形混乱!
“敌袭!”
“敌袭!!”
向来阴柔的孟克俭,此刻勃然大怒,额头青筋鼓起,他主动离开马背,飞身去逐那把飞剑,半空中腾出手来,一把攥住飞剑,将其捏得粉碎……做完这些,孟克俭神色更难看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飞剑,只是被剑气削尖的一根青竹!
很难想象,如此锋芒毕露,竟连宝器都不是!
这出剑之人,剑道境界……已然抵达了一个骇人的地步。
羽字营整顿速度极快。
三息,铁骑持盾,重新摆好阵型。
另外一边,沅州铁骑的整顿速度便慢了许多。
“谢真,真是令人出乎意料……”
孟克俭攥着青竹,缓缓发力,将其捏成齑粉。
他戏谑笑道:“大将军说你无处可逃,你竟然主动送上门来?”
山林之间,不见身影,却有一道冷漠之声响起,回荡四方:“既然无处可逃,何不倾力一战?”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孟克俭脸上依旧是挂着讥讽笑意:“你这弟子,与十年前的师父一模一样……这是要效仿北海之战,来一场殊死拼搏么?”
“你……想多了。”
林间的冷漠之声再度响起。
“这里不是北海。”
“你也不是白鬼。”
谢玄衣站在一株古木之上,俯视着不远处列阵防守的铁骑,他面无表情传音道:“孟克俭,你信不信,十年前的北海围剿,你活不过一剑?”
这场对话,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孟克俭的话音,似乎只是讥讽……但实际上,他是为了确定谢真神念,刻意如此开口。
他在遇刺那一刻,便放出了神念,想要锁定刺客所在方位。
谢玄衣,自然不会让孟克俭轻松得逞。
他要做的……是激怒孟克俭。
这场剿杀,表面上只有一个“敌人”,但实际上,他要解决羽字营铁骑,以及沅州铁骑。
“……?”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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