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好的政绩,毕竟这边几个府城,每年被饿死的百姓数量最多。
任期结束各地官员回京述职,西北这一带的地方官都要被圣上骂个狗血淋头,什么无能废物,在其职不谋其事等等难听的话都被套在身上。
有苦难言,如果有可能,谁想来这边当官啊,有人脉有背景的都是往富饶的南地调,只有被贬或无背景的小人物才会被扔到鸟不拉屎的地方。
现在有个好机会摆在眼前,他们想抓住机会,把这几个穷府城给发展起来,只要有水有粮,完全可以像南方一样变得富饶嘛。
基本上所有县令都有办法搞到别的东西和江一鸣换粮种,只有个别,贫户出身,又嘴笨性格顽固,不屑与馋媚见风使舵之流为伍。
人是来了,却从头到尾不吭声,见其他县令讨好江一鸣有说有笑,时不时还看不惯的哼一声。
最后所有人都和江一鸣签了契,只有这位“出淤泥而不染”的包县令一无所获,但他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觉得是其他县令和江一鸣太势利。
尤其是江一鸣,大家都是县令,都是为朝廷为百姓做事,为什么不能把粮种先借给他,等明年或后年,解决了百姓的温饱问题,自会加倍把粮种还上。
所以当所有县令都离开后,这位包县令指着江一鸣的鼻子破口大骂:“如果不是为了一己之私,为什么不把粮种先借给大家,签了契届时自会加倍还你,你却恶意抬价,要各县拿最好的东西来换,听说辽州的知府都被你软禁起来了,你这是想造反呐。”
江一鸣面色平静的听完,等对方骂得口干舌燥,想喝茶却发现茶水早被撤走,愣在当场,瞪着江一鸣气得说不出话来时,才开口。
“包大人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空手套白狼呗,想用一张借条借走粮种,原本也不是不能商量,只要是真心为百姓做事,本官不是不能通融。”
“可惜包大人既想借粮种,又要来踩本官一脚,这么不会说话,做人做官做到你这样也是少见。”
江一鸣大概了解包大人心里在想什么,这人和当初的吴锦挺像,都是喜欢一个人孤立所有人的乖张性子,很不受人待见。
刚才各地县令加起来十几个,无一人愿意和包县令说话,都把他当空气,可想而知这货是有多不会做人。
“你,你这人说话也太难听了,本官只是实话实说,安县是所有县城最穷的,本官若不是实在没办法了,也不会来求你……”包大人面红耳赤,其实他脸黑得像炭,很难看出脸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