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嘶吼打滚,最后实在受不了,拿头撞墙,起先下人还去拦,结果被他撞飞,或被他抓住一口咬在脸上,脖子上。
“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什么毒,如此霸道?”张家主看着孙子像头野兽般发狂心里突突直跳。
尤其看到孙子身上的血管全部鼓起来,似乎下一秒就要破裂,流血而亡的恐怖模样,张家主全身的血液都凉了。
半个月前他花重金从苗疆请了一个厉害的药师,药师看过他和孙子所中之毒后,配出了一种解药,能压制他们祖孙身上的毒,但只能维持三天。
但张家主很高兴,觉得这是好兆头,药师那么快能配出压制毒性的药,再给他一些时间,肯定能配出解药。
然而高兴得太早了,那药的效果越来越差,每多用一次,效果就减一半,到现在是一点效果都没了。
而张家主以为的很快能配出来的解药,一点影子都没有,药师日夜不停地研究,试验做了不止上百次,没有一次成功。
药师说再给他一点时间,他是苗疆最厉害的药师,一定能配出解药的。
张家主刚开始也对药师很有信心,所以他敢和另外几个家主一起火烧江一鸣,觉得姓江的烧死了也影响不到他们祖孙,有药师给他们配药,死不了。
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江一鸣如果死了,解药吃完后,他们祖孙必死无疑,江一鸣没吓唬他,世上可能真的无人能解他中的毒。
张家主跌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完了,这次真的完了。”
他闭了闭眼,再睁眼又恢复了精明狠厉,“继续找,我就不信,世上真的无人能解这个毒,江一鸣算个屁,一定有更厉害的药师可以解毒,一定有,快派人去找,去找。”
两刻钟后。
张家主带着厚礼来到衙门见江一鸣,江一鸣不见,他就要硬闯,闹腾了一阵,江一鸣总算愿意见他了。
“张家主是衙门的常客了,有什么话就直说,没必要绕弯子。”江一鸣坐在上首神色淡漠。
正斟酌着要如何开口寒暄的张家主一噎,顿了顿才做出客气的姿态道:“江大人,之前老朽多有得罪,江大人宰相肚里能撑船,莫要与老朽一般见识。”
不等张家主说完,江一鸣就打断道:“张家主想多了,本官向来没什么肚量,别人打我一拳,我必还回去十拳,有仇不报非君子,本官向来瑕疵必报。”
张家主被噎得面红耳赤,很快又变得脸色铁青,从牙缝中挤出话来,“那江大人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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