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排队过来领。
“把贺将军他们的镣铐卸了。”江一鸣对财源等人道。
“你们是什么人?”一位五十多岁的文弱官员破口大骂,“我等是大魏的官员,流放是圣意,该戴镣铐的就得戴,现在圣上是在气头上,等圣上息怒了,一定会为我等平反。”
“你们这些一身反骨的逆臣贼子,凭什么给犯人解镣铐,还敢杀押解官差,绑钦差,简直无法无天,该斩,还不快放了钦差大人。”
江一鸣看向贺将军,“这神经病哪位?”
贺将军一言难尽道:“是铁御史,脾气又臭又硬,他这人,唉,认死理,不会变通,只要他认为对的不管是谁,不管场合都要据理力争。”
这次铁御史会被流放,也是因为他认为皇帝做错了,当然文武百官都知道皇帝老糊涂,在太子一事上处理的极不妥当,然无人敢置噱。
只有铁御史头铁,在皇帝要流放几家太子党时,没忍住站出来指着皇帝的鼻子骂,顺便弹劾了一堆楚王党。
最后皇帝一怒,把铁御史一起流放了。
铁御史小时候过得很苦,父母早逝,他自己磕磕绊绊长大,吃尽苦头才中年考中进士。
从低品级京官做起,后来慢慢做到御史,一生未娶妻,孑然一身,坚持着他自以为的公道和正义。
像现在沦落到流放了,他又说什么圣意,脑子一整个被门夹过的状态。
江一鸣掏了掏耳,见铁御史大有他不放钦差,就用唾沫星子喷死他的节奏,于是手一挥,“财源广进,把镣铐给铁御史戴上,他那么爱戴就给他戴。”
如果不是看在他曾为太子党说话的面子上,定是要先打一顿再戴镣铐的。
“你,竖子尔敢!”铁御史七窍生烟,但仍被押着戴了镣铐。
此地不宜久留,江一鸣整顿好队伍,准备出发时,问了铁御史一句,“铁御史是要坐马车,还是自己走?”
年纪大的可以坐马车,其他人继续步行。
“哼。”铁御史硬气的撇开脸。
江一鸣没理他了,大声道:“出发。”
那些官兵和匪徒都被喂了催眠药,钦差直接喂了痴傻药,但他们还得靠自己步行赶路。
傻子也会偷懒,走累了就想耍赖,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走。
不走的直接抽鞭子,这些全是壮劳力,到时都让他们去修城墙啥的卖苦力,或者让他们去剿匪。
铁御史一路骂骂咧咧,痛斥江一鸣枉为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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