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是太子党。”
钦差要杀太子党,说明钦差是楚王党,这事不能袖手旁观,可以的话最好能救下那几个太子党。
当然江一鸣没打算莽干,先观察是什么个情况,如果对方人马太多,张树这边胜算太低,那只能先保商队。
沉思半晌,江一鸣最后把张树叫到一边说话,“我这里有袖箭,用来暗箭伤人特别好使,跟你说句实话,宋家是站太子的,而我站宋家,那太子党既然遇见了,总得试着救一救。”
不等张树说什么,江一鸣继续道:“不是让整个商队去搏命救人,我带上我的四个随从,你也带几个好手,咱们先暗中观察,找准时机下手,到时候我会用些特殊手段牵制住杀手,你配合我,干掉他们。”
看江一鸣很有把握的样子,张树还是信他的,“你都亲自上阵了,我有什么好怕的,行,就按你说的来,事后记得送我一些袖箭。”
潜台词就是江一鸣新官还没开始上任都敢豁出命去,他一个靠搏命走商的怕个吊,输了大不了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赢了还能结交几位朝廷大臣,以后的路会更顺遂。
不亏。
一个时辰后,江一鸣和张树带着人趴在矮灌木后头,居高临下地望着不远处空旷空地上,一群流放犯被官差集中赶到最中间。
目测有四五十个犯人,有十几个女眷,少年和孩童老人加起来二十几个,青壮十几个,青壮都带着镣拷。
“看样子是准备动手了,那些官差心可真黑,这是老人孩子也不放过啊。”张树这人有种江湖人士的豪气和仗义,最看不惯欺负弱小的大老爷们。
“真他娘的恶心,有本事把那几个练家子的镣铐打开,痛痛快快比一场。”
“那几个大汉一路流放走到这,身子骨还如此结实,应是武将出身,打开镣铐的话,那些官差全部加起来都不够他们几个人打的。”江一鸣比较担心那几个一看就是文臣的大人,看着是快撑不住了。
一路走来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定是楚王使人暗中刁难,想置他们于死地,只是有那几个武将挡着,还是撑到了这里。
显然楚王不想让那些太子党活着到流放地,毕竟太子可能会出手,一旦太子的人赶来,楚王的人就没机会下手了。
不过太子的人办事效率堪忧啊,这节骨眼了咋还不见人影?
“这是催泪弹,这是软筋散,等下双管齐下,确保能把人全部放倒。”江一鸣话音刚落,就听得下面“砰”一声有人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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