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你都不要?”靳识越扬眉,声音带了点挑衅,“妹妹。”
这声妹妹调情意味十足。
连厘右手扶着他的肩,左手攥住,缓缓起身,又缓缓落下。
靳识越观赏着她佯作淡定的风情,享受的同时也在克制忍耐。
她的每个举措都在引燃火焰,熄灭又慢腾腾。
靳识越按着连厘腰际的窝,顺着她的锁骨往下吻,沙哑道:“继续。”
连厘眼波流转,缓慢滑落的时候,忽然轻声喊他:“哥哥.”
话音落下的刹那。
靳识越手臂一收,将她腰肢牢牢禁锢在怀里,猛然靠近她,她本能地攀住他的肩膀,声音湮没在车库里。
“慢……”连厘尾音颤得不行。
“刚喊我什么。”靳识越挑眉,“再叫一遍。”
连厘居高临下看着他,哼唧了声,改口:“弟弟。”
“喜欢年纪小的啊。”靳识越笑着轻松抱起她,他衣冠楚楚,攻势却截然相反,凶猛且狠.戾。
“哥哥!”连厘唇间发出轻微的呜.咽,叫他轻…
靳识越顿时心情好了很多,嘴上却扯起恶劣的笑弧。
“受着。”他摁着她的后颈,迫使她低下来和他接吻,长指穿插在她浓密的发间,“轻不了。”
黑夜将墨色的车身吞噬,藏匿动荡,车厢独立划出一个小世界。
这个时间,地下车库虽然没有人来,但连厘依然紧张,紧紧抱着靳识越,缠得他也紧。
靳识越在她身前闷哼一声,她尚未反应过来,一阵天旋地转,他翻身,高大的身躯将她压下。
良久之后,靳识越抱着连厘坐回驾驶座,她余韵未歇,晕晕乎乎地埋在他肩颈。
他鼻息热沉,轻飘飘地拂在她耳畔,惹得她无意识轻蹭他,一下又一下。
裙子没法穿了。
靳识越取过西服外套,给连厘套上,外套宽大,可以遮挡至她大腿处。
他遂将她抱下车,搭乘电梯直达主卧的楼层。
连厘犯懒了,不想动,任由他帮她洗澡吹头发。
等头发差不多干,她才睁开眼,下巴垫在他肩膀:“我们去吃蛋糕吧。”
儿时有满月酒百岁宴,年老有寿宴,中间那段青年时期好像默认了应该在忙碌中度过,没必要庆祝。
来一趟人间不容易,坚持活下去更难。
悲观是正确,乐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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