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二楼的白玉栏杆前,望着楼下坐在高脚凳上唱歌的薛舒凡。
明亮的灯光下,他领带上的墨蓝斜纹都鲜明了起来。
薛舒凡和裴青寂的事情,连厘听说薛舒凡说过一些。
十几年前,薛家和裴家往来密切,后来薛家走下坡路,裴家日渐壮大,裴青寂出国,薛舒凡便和他断了联系。
之后,薛奶奶去世,薛舒凡和家里断绝关系,独自出来闯荡。再然后就是现在,裴青寂回来,两人重燃好朋友的关系。
出国就会断了关系吗?
连厘若有所思地品两口酒。
薛舒凡将麦还给专业的歌手,朝师妹走来:“心情怎么样?”
师妹和师姐的感情不需要靠频繁见面来维系。
连厘想了想:“就普通的开学心情,跟以前差不多。”
唯一的区别,就是要跟靳识越相隔两地。“你之前和青寂哥怎么断的联系?”连厘好奇问。
薛舒凡叫侍者调杯鸡尾酒,沉吟道:“一开始两天发一次消息,后面一周发一次,一个月发一次,三个月一次……渐渐的就没联系了。”
连厘说:“那我和靳识越有时候两天都发不了一次消息。”
“他回军区,正常。”
薛舒凡说完,蓦然意识到类比不对劲,立即纠正师妹,“你们是恋人,我和裴青寂是朋友,这两个本质不一样,不能比!”
连厘笑笑:“你不跟他结婚吗,他开的条件挺诱人。科研项目需要资金,而他正好有很多钱。”
“有钱就把师姐卖了?”薛舒凡举起拳手,佯作凶态,“打你哦。”
“没有啦。”连厘说,“师姐千金不换。”
薛舒凡收起拳头:“这还差不多。”
依旧是她人美嘴甜的师妹。
钟扬正在给球杆擦巧克粉,忽然听闻连厘来了,旋即将球杆丢给旁侧的侍童。
下楼梯时,看见裴青寂,问声:“老裴,不下去吗?”
裴青寂没答,反问:“识越没来?”
他问题刚落下,热闹的气氛忽然停滞了数秒。
钟扬和裴青寂往楼下瞧,看见他们话题的中心人物,从容不迫地出现了。
钟扬吊儿郎当地嘿声:“说曹操曹操到,少爷干脆改名叫靳曹操算了。”
场子没过几秒又恢复原来的状态,方才的凝滞仿佛是错觉,但在场的人都知晓不是。
男人一身笔挺的黑色西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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