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很难搞,比不上其他同龄人机灵活泼,也没有令人舒服赞叹的真善美,更不会像陈薇琪那样撒娇惹人疼。最开始,我以为你最多把我丢给佣人,不管不问,随时做好准备离开,独自生活。”
“但你没有。”
“言庭哥,这些年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你都带给我莫大的帮助,我感激你。可感激归感激,不代表你能干预我的感情。”
靳言庭沉沉地凝视她,不死心地又问:“只有感激和亲情吗,小厘,你没跟我撒过谎。”
连厘抿唇,往事如画面在她脑海中迅速播放,十年时间,不算最近一年的疏离,过去九年那么多温馨时刻,敢说没有其他情意吗?
“我知道你一直在悉心培养我,但你可能不清楚,我并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人。”连厘说,“任何东西都束缚不了我。我妈妈跟我有血缘关系,她也为我做了很多事,设奖学金间接给我钱、给我准备台式点心、在暗中给我铺路……可即便她帮了我,我还是不认她。”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只要实实在在对她产生过伤害,她都能放弃。
所以,靳言庭。
你现在要利用恩情利用亲情,来逼她割舍她的心上人,伤害她吗?
往日和谐的兄妹氛围此刻陷入了诡谲的寂静。
两人目光相接,靳言庭通过连厘的眼睛,窥见了她灵魂深处不为人知的一丝野性。
那抹野性,任何人都无法驯服。
她的力量深深刻在灵魂上,即使是久处权力漩涡,位高权重的上位者也撼动不了分毫。
靳言庭说:“小厘,我喜欢你很久了。”
宛如突然发出的一声信号。
在这句表白被抛出的下一秒,餐厅窗户外的湖泊,几道白光划破黑夜,充斥着连厘的视野,随即是砰砰的声响,盛大璀璨的烟炸开。
噼里啪啦的声响盖住了连厘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她杏眸倒映着烟的光芒,明亮如初,靳言庭在她眼中却找不到他的身影。
烟持续的时间很短暂,也很漫长。
可能是今夜所有的诡异都有了答案。
连厘发觉自己意外的冷静,她举起勃艮第杯,饮了一口红酒,徐徐开口:
“我刚刚说,我和靳识越分手的原因只会有一个:他不喜欢我,跟我提分手。”
“这句话可能听起来像我是被迫的,但并不是。”
“在遇见靳识越之前,爱情对我来说是一团迷雾,遇见他之后,我解开了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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