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靳识越有名字,不叫他弟弟。”连厘神色不变,语句轻柔有力。
段施清无声无息地勾了勾红唇。
看起来温顺无害的小姑娘确实厉害,原以为她的目标是靳言庭,某天突然丢个炸弹,跟靳识越公开了。
“伯母伯父不会同意你进靳家的,你之前和言庭有瓜葛他们就不喜,更别提和二公子结婚。”段施清说话不紧不慢,带着谈判场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姿态。
“我和靳识越谈恋爱,距离靳家的门槛不过几步之遥。”连厘嘴角漾着浅笑,依然是心平气和的模样,“你回国那么久,是不是早将靳家的门槛踏烂了。”
段施清脸色微白。
四九城靳家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至于门槛……她看都没看见,哪来的踏烂。
现在连厘可以跟着靳识越光明正大喊靳言庭哥,但那声嫂子,此时的段施清自知,她永远没有机会听到。
“我和言庭在一起时,你还在上小学。我们两个的年少恋情,你在言庭身边那么多年应该也有所耳闻。”段施清理了理情绪,说道,“当年轰轰烈烈相爱的人,如今再相见不冷不热,那些人生来就薄情,靳言庭是,靳识越也是。不过是荷尔蒙上头的一时宠爱,你觉得你和靳识越能长久?”
连厘无甚反应:“那就不劳你费心了。”
靳言庭和段施清的恋情,少男少女的初次心动,恨不得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对方。
上流圈的人或多或少都听说过,他们说,靳言庭这十年没给金丝雀名分,是为了段施清;身边留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是为了解决某些方面的需求。
连厘相信靳言庭的为人,平时都自动忽略这些流言,也不在意他人的看法。
她下午在陆徽尔教授家里钻研术论,傍晚收拾资料,抱着一本书和一叠文件离开。
忽而,瞧见靳言庭的车从对面别墅开出来,平稳停在她面前。
连厘:“哥。”
靳言庭没问她怎么在这里,只说她很久没去他那吃饭了,叫她一起用晚餐。
彼时,连厘并不清楚靳言庭的心意和计划,以为是单纯的哥哥喊妹妹回家吃饭就上车了。
过去她每个月都至少和他吃一顿饭,现在谈恋爱,也不应该无视关照她的养哥。
普通的一顿饭罢了。
可车子最终开进的地方并不是万颐华府,而是一栋中式园林别墅。
连厘眼皮莫名一跳,偏头,目光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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