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圈的圆,不是饼。”连厘纠正他的话。
“饼是圆的。”
“也有方的啊。”连厘环紧他腰,“师姐经常吃的鸡蛋灌饼就是方的。”
男人的身躯强劲有力,肌肉线条紧实,兼具力量感、美感和手感。
“别转移话题。”靳识越不吃这一套,硬要她做出选择,“选谁。”
“我没接受言庭哥的任何安排。”连厘解释道,“那个秘书是普林斯顿毕业的,我只是向她取经,问有什么好吃的中餐。”
靳识越缓缓勾唇:“选我。”
…行吧。
这么理解也可以。
于是,连厘莫名其妙地接受了靳识越的安排。
回到玺上院。
没待多久,靳识越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那时连厘正靠在沙发上看电影,财神爷趴在地毯上陪着她。
听见靳识越说得回靳家一趟,她顿时坐直身,扭头望向他,询问是不是出事了。
“老太太感冒。”靳识越轻描淡写的语气。连厘问:“严重吗?”
靳识越阔步走过去,随手扯过深灰色的羊毛毯盖在她身上,俯身,距离她很近:“轻微感冒。”他低颈,薄唇印在她额头,“在家等我回来。”
连厘乖巧地嗯声。
权贵靳家的事儿,复杂程度远超乎她的想象,这些年之所以没有人找她,无非是靳言庭的布局。
靳识越清楚,在这点上靳言庭将连厘摘得干净,不让其余人对连厘下手。
但为了保护她,而刻意远离她、不顾她的感受此类行为,靳识越是极其不屑的。
连厘坐在沙发上目送靳识越,等他没了影,她才往前倾,揉了揉财神爷打理干净的柔顺背毛。
“他好像都没怎么休息。”她自言自语般低喃。
财神爷汪汪吠了两声。
“听不懂。”
“汪汪!”
“还是听不懂。”
“汪汪汪!”
物种问题,语言不通,连厘没再执着地翻译藏獒的吠言吠语。
琉璃茶几上,放着佣人给她准备的葡萄西柚汁,连厘端起,边咬着吸管边喝边看电影。
8k投影仪播放着暑期档电影,题材悬疑,色调偏暗沉,构造出阴森可怖的氛围感。
电影落幕,连厘从沙发上站起来,手掌摁着后颈,活动了下脖子。
就在这时,佣人领着两位来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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