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而烦躁。
热闹的古街,红灯笼映着来来往往的行人,空中,飘浮而起的数盏孔明灯照亮漆黑夜色。
她站在人群里,清澈杏眼望着他,乌黑柔顺的长发用lv桑蚕丝束发带简单绑了个马尾,发带图案是交叠的monnogram卉构筑艺术韵,给那明媚淡定的脸蛋添了两分温婉感。
连厘一口气说了很长很长的话,长到不留间隙:“我讨厌欺骗,无论是自我欺骗,还是他人欺骗,可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我一直在骗自己。”
“现在我想对自己坦诚,也想告诉你。”
就在月亮照常升起的时刻,是永恒的日落月升,自然规律,无法干扰,更不可违逆。
“我看了很多电影,读了很多书,想从里面选取爱情的意义,但最后发现,爱情的最终意义是指向你。”
此时夜色浓郁,明月高悬,风吹动的刹那,乌云移动,于是洒在她身上的灯笼红光与皎洁月光,也落在了他身上。
他们共浴在光里。
连厘如黑曜石般莹亮的眼睛倒映着靳识越的脸庞,带着一万份真挚,赤诚而坚定地对他说:
“靳识越,我是真的、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我给你独一无二。”
“我们一起走下去,一起走到底吧。”她的话像喷薄而出的清泉,汹涌浇灌着靳识越,将他枯竭的心脏盈满。
远处的天灯飘向远方,周遭热闹喧哗,他们好似隔绝出一个新的天地,无声地相视而望,流动的人群成了胶片里的模糊背景。
靳识越眼神灼热地看着她,喉结克制地重重滑动两下。
“这么喜欢我?”
“对啊。”连厘点头,“好喜欢你。”
她眼圈有些红,仰脸笑着说:“所以你是怎么觉得你是可以随时被舍弃的。”
明明无法舍弃的。
她没办法忘记他的。
泪水从眼眶滑落的瞬间,连厘被一道强劲的力量拽入坚实的胸膛里,靳识越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四周嘈杂不已。
连厘圈住他的腰,听见他微不可察的鼻息。
靳识越埋在她削瘦的肩膀呼吸,在她耳边压抑着声音说:“我要疯了。”
两人距离稍微拉开,连厘尚未看清他猩红的眼尾,他手掌扣住她后颈,炙热的吻缠上她的唇。
连厘抬手,搂住靳识越的脖颈,和他在熙攘的街巷拥吻。
他们在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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