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
连厘眼角眉梢缀上少许笑意,好心情地又给靳识越夹了只酥虾。
在外面吃过一餐还没消化完,连厘不是很饿,吃得不多。她放下筷子,用餐巾细细擦拭嘴唇,抬眸望向靳识越。
“舒凡师姐来了,我今晚和明天和她一起。”
靳识越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叩了下桌面,闻言,微微颔首:
“陶肃给你们做司机。”
陶肃是沪城人,比她们熟悉和了解沪城,连厘没拒绝,点头应下:“好。”
靳识越公务比她想象中要忙,连厘最开始的时候还以为靳识越就在集团挂个职位吃空饷,或者是让手下人办事,光等分红。毕竟靳言庭那么忙,而靳识越那会儿看起来悠哉悠哉,闲得没事干,净找她麻烦。
那时的连厘一直在心里给自己暗示:她才不喜欢靳识越。
可她忘记了,心理学上著名的‘粉色大象’效应:
闭上眼睛,千万不要想象一只粉色的大象。
越想忘掉,越忘不掉;越想抵抗,越无法抵抗。
下午三点,连厘坐车到洲际酒店的套房跟薛舒凡谈起此事。
薛舒凡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我早说你喜欢他,你还不承认。”
连厘窝在沙发角,单手托腮,沉吟道:“不算喜欢吧,顶多算吸引。”
“吸引是喜欢的前奏,你之前弹曲子,言之凿凿说过前奏也是曲谱的一部分。”薛舒凡栗色微卷的长发束成一个高马尾,转头时飞扬地甩了下。
“蛤?”连厘说,“感情和曲子又不一样。”
“没差。”
薛舒凡忽然凑近,端祥几番连厘两边耳朵上的耳环,又摆正视线看她脖子上佩戴的玉坠项链。
“二公子送的?”
“嗯,不好看吗?”连厘食指轻点了下左耳的耳环,小巧玲珑的车厘子耳环微微晃荡,红得明艳夺目。
“何止好看。”薛舒凡忍不住拍手鼓掌,“不愧是靳二公子,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全是绝版。”
连厘知道靳识越送的东西肯定不是便宜货,可看薛舒凡点反应,好像不仅仅是贵重那么简单。
连厘精准抓住某个词,问:“绝版?”
“你脖子上的玉坠是出自清代的佛教圣物,红玉髓念珠,仅此一颗。”薛舒凡说,“耳朵上的耳环是前年苏富比拍卖行被神秘买家以天价拍走的血玉手镯。”
连厘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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