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一阵冷汗从额头渗下。她的呼吸频次加快了,很快又感到沉闷。她不得不控制呼吸,强迫自己冷静,让氧气重新达到身体能够接受的平衡。
从报社以前的资料中,她看到过,曜州很长一段时间存在可怕的人口贩卖活动。受害者多为年轻貌美的女性,通常没有什么社会地位,即使出了事,也不会被追查下去。但那实在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羿晖安还不是曜州公安厅厅长。
现在,还有这么猖獗的事吗?真是不可思议!梧惠苦思冥想有什么脱身的办法,但一时半会也没主意。她太难过了。上午才想着,生活终于回归正轨,今年还做了回乡过年的准备。她实在不甘心命运做出这等残酷的安排。
虽然活动空间很小,但她还是试着将松弛的布带解开。反手不好操作,她只能一点点磨磨蹭蹭。腿上的绳子可能没有办法了,她根本活动不开。但当她成功将手从布条里抽出来时,她意识到,自己是可以碰到脚踝的。
箱子非常、非常狭窄。车辆每一次的刹车和启动,都让她身上的关节受到撞击,尤其是手放在骨头突起的位置上时,疼得要命。即使如此,她还是竭尽全力用指甲将腿上的结抠开了。
她扯下布条,免得在有机会迈步时绊倒。她是这样想的:若等开箱时,能听出周围没什么大动静,就袭击开箱者的眼睛,然后立刻跑路。哪怕不能逃到多远的地方,也要先找一个掩体躲起来。祈祷他们没狗……
如果人多,她势单力薄,就继续闭眼装死……以少对多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想了好些情况,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实施。在密闭空间,她根本没有时间的概念。她觉得之前在警察厅关禁闭的情况,也不是不能忍受了。她在有限的空间内摸索着,还真让她碰到一个透气孔。但那太小了,梧惠也无法回头去看。
每一次呼吸都是煎熬。她感到燥热,感到浑身发痒。这种压抑几乎要将她逼疯。思考或者不去思考,都只是不同方式的折磨。心里的折磨被反馈到躯体上,她只想不顾一切发出尖叫。
突然,她听到后备箱开启的声音。
脑内杂乱的思绪顷刻间一扫而空。她聚精会神地听着,捕捉任何周围的风吹草动。她能感觉到箱子被人抬起。尽管操作人员的动作已经尽可能轻,但一点点压迫,都让梧惠难以忍受。
“动作一定要慢,这些都是易碎品。”
“陶瓷、玻璃,破一点儿谁也赔不起。”
“记得送到客舱去。在货舱,一阵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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