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就会去早朝上,当众把这件事提出来,让陛下把案子交给你!看届时到底谁尴尬!”
张延龄斩钉截铁地道。
张峦吸了口凉气,表情异常凝重:“吾儿,为父终于感觉到压力了,这心里沉甸甸的……”
张延龄却道:“爹,这才哪儿跟哪儿啊?我事情都还没说全乎呢……现在针对你的手段中,还有针对你儿子我的。
“相信要不了多久,很快就有御史言官拿宫里织布之事开刀,还有咱们家经营的那些个生意,以及给朝廷捐银子这事儿,恐怕全都会被他们拿出来集火攻讦!
“不要以为你是国丈,就拥有特权,他们是不会容忍当官的与民争利……在那些清流眼中,守住所谓的规矩,可比给朝廷盈利更为重要。
“而某些人就是要充分利用这些所谓的破绽,非得把咱们张家拉下马来不可,接下来就全看你的了!”
“既然到了这般田地,只能殊死一搏了!”
张峦振作精神,拍着胸脯道:“为父这就去找人入宫!你小子,就在家中等着为父的好消息吧!”
……
……
张峦随即便带着庞顷出门。
张峦让庞顷跟他共乘一辆马车。
车厢里,庞顷看了眼窗外,一脸好奇地问道:“张先生,咱这是去何处?”
“去见覃吉覃公公。”
张峦一脸坚毅,看着庞顷郑重地说,“我要立即入宫去面圣。”
“面圣?会不会……”
庞顷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心里由衷地感慨。
什么叫朋友,这才叫朋友啊!
听说朋友有难,直接不计一切,要冒天下大不韪找皇帝求情?
以前是我看低你了!
张先生真乃当世伟男子也!
张峦牙关紧咬,态度极为坚决:“我要去陛下跟前,当面问个究竟,如果真是为什么案子才扣押李尚书的话,那我愿意亲手接过这案子,绝对不会给任何人机会,栽赃和诬陷李尚书。”
“是啊,要是此案真能由张先生您亲自审理,道爷那边必定非常乐意。”庞顷感动地说,“看来您是真心真意为朋友着想啊!”
张峦有些无奈,摇头道:“但吾儿也说了,别人既然能动李尚书,那就说明一定是掌握了什么证据,甚至提前做了很多功课,且这件事大概率是针对我而来……现如今我要面对的困难也不少。”
“共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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