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给看透了,却故意不在我面前说,让我担心,是吧?”
“没有没有,其实我对此也是一脸懵逼,都是延龄帮我分析,我才有所明悟的……”
张峦主打一个实诚,。
李孜省白了他一眼:“这点儿小伎俩,还用得着延龄帮你参谋?其实我说的不寻常,主要是这不太符合覃昌这个人的性子。”
“怎么了?”
张峦闻言有些纳闷儿。
李孜省道:“换作以前,就算覃昌知道怀恩生病,他也绝对会守口如瓶,断不会加以干涉。
“但这次他却一反常态,竟请国丈去为怀恩治病,还把覃吉也一并拉下水……总觉得他在筹谋什么。”
“筹谋?”
张峦眉头紧锁,道:“怀公公重病在身,覃昌有何好筹谋的?他可是司礼监的二把手……说句不中听的,若是怀公公不幸过世,恐怕又得他顶上去。只要他在陛下身边一天,司礼监掌印之位怎么都逃不掉吧?还需要他如何筹谋法?”
李孜省笑道:“来瞻,今时不同往日。一个曾经退过一次,甚至被韦泰挤下去过的司礼监印公,本身又没什么大本事,其实很难在司礼监中立足的……不然为什么是怀恩接替了韦泰,而不是他呢?”
“这……”
“再者说了,今日司礼监内,真可谓人才济济,李荣、戴义、萧敬纷纷脱颖而出,哪个不能独当一面?这会儿已不是先皇时期,靠亲疏远近以及论资排辈来决定官职,而是靠能力。司礼监一众太监中,总有能力强过他的。”
见张峦依然有些不以为意,李孜省笑着道,“而且就算是论与陛下的亲近程度,覃昌及得上东宫常侍出身的覃吉吗?你平时所见,覃吉老实憨厚,从不喜与人争,但其实他也是个厉害角色,能力并不比覃昌差多少,只是少了在司礼监做事的经验罢了。”
张峦点了点头,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覃昌筹谋的是挣表现的机会,以期在陛下心目中留下深刻的印象,以便未来他能从怀恩手里接过司礼监掌印之职?”
“我一时间也说不好。”
李孜省也有些苦恼,摇头道,“照理说他再怎么争取也不会得陛下亲睐,陛下更多是利用他的经验,培养自己人,等哪一天新人能独当一面了,他就该跟韦泰一样,滚回家养老了。
“但……不知为何,我这心里总是犯嘀咕,觉得他是要搞大事……也可能是我太过多疑了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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