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二人。”张延龄解释了自己做这些事的动机,“我不全是帮你一个人,你不用太领情。”
“对对对,为父成就一番功业,自然也会连带荫蔽于你们,咱张家兴旺发达指日可待!”张峦觍着脸说道。
张延龄揶揄道:“嘿,爹你的意思是……我还得靠你的荫蔽才行?”
张峦理所当然地道:“为父已经算是成功混进大明的官场洪流中,而你这不是还没混进队伍里来吗?
“你确定将来的造诣,一定就比为父高?为父可是阴差阳错,凭借李孜省、先皇和当今陛下几次用人才升迁到如此高位的!
“儿啊,当官有时候就是这样,不是说你能力强,就一定能得到器重,怀才不遇的事自古以来屡见不鲜啊。”
张延龄笑着问道:“连我堂堂国舅爷,都可以怀才不遇吗?”
“正因为你是外戚,才更容易怀才不遇啊!”
张峦郑重地说,“你别把当官之事看得太过简单了。”
“我没说自己想当官啊。爹,你看我现在做的事情,跟当官的有什么联系吗?”张延龄微笑着问道。
张峦一怔。
随即想到,儿子最近一直忙着做生意,大把大把地给家里赚钱,好像还真没去想什么当官的事,反倒是频频为自己在朝中做官出谋划策,自己这官不能说越做越大嘛,至少是越来越重要,已是大明王朝不可或缺的一号人物。
“儿啊,你都在忙些什么?刚才见到你跟那些市井之徒混迹在一起,差不多都快跟他们勾肩搭背了!”
张峦皱着眉头道,“为父不是瞧不上那些具体做事之人,但你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又是上位者,得顾全体面……说出去话也不好听啊!”
张延龄笑道:“爹,瞧你说到哪儿去了……他们都是我精心培养出来的工匠,从开始烧制琉璃时,就已经在帮我干活了,我指导了他们很多化学和物理知识,相当于我的半个徒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说我不对他们好对谁好?以后他们还得卖力给我干活赚钱呢!”
张峦道:“这些市井之人最重利益,我看他们未必会一直追随你……他们一定跟徽商保持着某种联系,万一那边出更高的价钱招揽他们,他们肯定会跑到你对家去……到时候你怎么办?”
“有这种可能吗?”张延龄笑着问道,“爹,你是觉得我给的银子少了,还是觉得人家徽商不懂规矩?现在我们家跟徽商谁是老大,难道还不清楚吗?我实在想不出徽商背叛我们家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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