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且现在都已经问清楚了,岂能不如实回禀?耿裕、王恕……张先生,您应该知道这二人的为人吧?”
张峦摇头道:“我说过,我不知道。”
“那您总该明白,他们对您应该是怎样一个态度吧?”
怀恩又试探地问道。
太反常了。
你说你张峦推荐这俩人,都是外人眼中……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那种耿直大臣。
你不会以为他们会像李裕等六部尚书那么好对付吧?
他们回朝后,要是想立威,肯定会先拿你开刀。
什么举荐之恩……他们为了所谓的大义,才懒得理会呢。
哪里会跟我这种老实巴交的人一样,承蒙你的恩德,就对你客客气气,甚至从来没想过要把你给整垮呢?
张峦道:“知道啊,反正我在朝时日不会太长,连吾儿都说,我这性子适合在五军都督府供职,成天混吃等死就行。”
“话可不能这么说。”怀恩笑着摆摆手道,“有能力的人,就应该安排在最合适的岗位上……陛下也是这么认为的。”
张峦摇头叹息:“我可当不起……我就是个普通人,区区监生而已,还肄业了,就让那些更有本事的人来辅佐朝政,我……安心当个闲人吧。”
……
……
乾清宫内殿。
朱祐樘坐在案桌前,面前是堆成小山一般高的奏疏,而旁边的覃昌和覃吉正在帮忙整理,甚至连刚进司礼监的一众佐官也忙碌个不停。
皇帝勤政,连同下面做事的人都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陛下,张国丈推荐之人,乃前南京兵部尚书王恕。”
前来复命的怀恩恭敬地说道。
“王恕?”
朱祐樘仔细回想了一下,问道:“是那个在民间官声不错,甚至连在京官员都交口称赞的王恕王介庵是吗?”
怀恩微笑着回答:“是啊,陛下,连您都知晓此人?”
“以前听东宫的先生提及过,说是即便他人在南京,但父皇对他的奏疏仍旧很重视,有时候甚至他的奏疏没来,所有人都在等,甚至以他所奏请的内容以确定事情是否能推行,足见其能力不俗。”
说到这儿,朱祐樘道,“但是我没记错的话,他年岁应该不小了吧?”
怀恩道:“是啊,陛下,他已年过古稀。”
“那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到京来任差,其在部堂的履历基本都在南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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