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张家背后隐藏的实力有多强了吧?”
“那是……”
徐恭听到这里,也不由一阵发怵。
“不要觉得,咱跟张家合伙做生意,张家就是生意人,人家本质上乃士人,属于权贵中的权贵,国丈张峦更是大明的股肱之臣,深得陛下器重,想来过不了几年张家二公子也会如此。”
秦昭道,“此番二公子提出织布之事,目的是盈利,为黄河河工筹集资金。二公子为陛下分忧解难,想来陛下没有道理不同意。”
说到这里,秦昭钻进了马车车厢。
徐恭听得兴起,赶紧攀上马车车轼,把车夫往旁边挤了挤,由他亲自赶车,嘴上依然不停:
“当家的,就算二公子有本事,能造出什么织布机,也有充裕的人手,但总得需要时间吧?
“眼下已入冬,布匹景气就在眼前,咱要大批量出货,是否也要等年前价格最高的时候?他动作应该没那么快……”
秦昭叹息道:“二公子到现在才跟我说,并不意味着他才开始筹措……而且既然他跟我说了,我还执迷不悟,那就等于是跟他作对。
“哪怕是这笔生意我赚到了钱,也会失去他的信任。为了布匹那点儿蝇头小利,我失去一个强大的靠山,你觉得我是疯癫还是不谙世事?”
“当家的,您说的对。”
徐恭马上认错,“那我回去后就让人出货。”
“嗯。”
门帘紧闭的马车车厢里,秦昭的声音传来,“不但要出货,且还要帮他进货。织布要用到大量棉麻,我们得给他提前准备大批平价棉麻,再从京师为他找寻制造织布机的工匠,帮他早日成事。”
徐恭挥舞着马鞭,笑道:“当家的,您可真是个得力帮手……这么义无反顾地帮忙,二公子能把赚到的银子分咱一些?”
秦昭郑重地道:“哪怕现在我们为了帮他而倾家荡产,回头他随便从指头缝里露一点儿给我们,就足以让我们终生受用无穷。你说为何二公子别人都不告诉,唯独把这件事透露给我呢?”
“因为他信任你。”
徐恭恍然道。
“对,他也需要帮手。”秦昭道,“人无信不立,我之前在他面前,虽然未做到尽善尽美,但至少我从未失去过诚信。做生意的要知分寸识进退,我进得也退得。他需要我,来为他筹措一切。”
徐恭叹道:“那咱们家以后的生意,都得靠外戚张家了?”
“这也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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