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让他们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怀大伴,接下来就靠你了。”
“陛下,要是奴婢能在有生之年,看到黄河水清河晏,且并非是在大的灾祸发生的情况下完成改道,那奴婢将死而无憾。”
怀恩笑中带泪地说道。
显然怀恩也觉得,无论张峦是否靠谱,至少人家提出的计划,出发点是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稳固,为了维护皇帝的统治,以及黎民百姓的安危,甚至是造福于未来。
所以没道理因为心存疑虑就直接否定这件事。
朱祐樘也笑着点头:“好,事情就交给怀大伴处置,你去安排吧。”
“领命。”
怀恩俯腰恭敬地道。
……
……
怀恩和覃昌从乾清宫出来时,朱祐樘又开始批阅奏疏,显得一丝不苟。
连覃昌都觉得,新君跟先帝比起来,那真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当然天上那个就是现在的小皇帝。
经历过数朝的老人,都会欣然于眼前这可喜的变化。
“怀公公,要是您不想面对张国丈的话,不妨由在下替你前去登门拜访?”覃昌主动承揽差事。
怀恩笑道:“怎好意思劳烦你?再则说了,修造河工,功在千秋,谁会不愿意出面呢?况且我跟张国丈之间的关系,一向都很好。”
“哎呀,这不是怕您尴尬吗?眼下内臣和外臣间,总是有很多隔阂的……您这趟回朝后,朝中有许多宵小在背后中伤您,我也是怕您心怀顾虑,尤其是怕张国丈觉得,咱们不信任他。”覃昌感慨地说道。
怀恩笑眯眯地听着。
无论他是司礼监掌印太监,或是秉笔太监,不管位次在覃昌之上或之下,他都能在覃昌面前保持差不多的姿态。
没有仗势欺压覃昌,同样也不会有太过亲近的举动,显得公私分明。
覃昌又道:“您说,那张国丈,真有心修河吗?两位阁老,明显不太赞同朝廷在这个时候启动大的工程项目。”
怀恩叹道:“你没看到,就算是对张国丈素有成见的徐阁老,明明心中很反对劳民伤财、大动干戈修河,却也知道这是先皇的遗愿,且陛下和张国丈的目的都是为了黎民百姓,并没有太过激烈反对,而只是提出要验证其可行性吗?”
“也就是说……”
“覃公公,其实所有人都知道,修河是一件大好事,只要能成功,对大明朝廷,对天下万民而言,都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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