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张峦一听,我才几天没入宫,内廷就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怀恩就这么上位了?
不过再一想,又觉得一切都顺理成章。
张峦心说,怀恩始终德高望重。
我早就看出来了,近来皇帝只听他的,朝堂上也多是他在发言,果然最后还是由他来执掌内廷队伍。
“那……覃昌覃公公呢?”
张峦很好奇。
司礼监掌印太监卸任,按照内阁的规矩,照理是次辅大学士顶上去,对应宫里边应该也是由首席秉笔太监顶上掌印之位才对。
但现在明显怀恩跃级了!
覃吉摇摇头道:“维持原状,还是由他来提督东厂。”
“那……”
张峦仔细琢磨了一下,忽然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么看来,折腾来折腾去,最后内廷又恢复以前的样子了。”
“您是指……?”覃吉想了想,随即灿烂一笑,“说来也是,这正好跟一年多以前司礼监的格局对上了。”
张峦赶忙恭维:“这不覃公公已上位了吗?想来您老在司礼监中,也算是德高望重了吧?”
覃吉赶紧摆摆手:“老朽能力不及,正在学习如何处置政务,以便更好地帮到陛下。”
张峦心说,你这学着学着,才几天就成为司礼监的三把手了……是不是下一步随随便便就要当首席秉笔?
以后你要是大权在握,可别忘了我这个老熟人!
……
……
乾清宫内。
朱祐樘仍旧在批阅奏疏,知道张峦前来,他还特地起身迎接,把张峦请到一旁的椅子前坐下。
“陛下,臣站着说话就好。”
张峦恭谨地说道。
“坐下来才好说。”
朱祐樘笑着道,“有点儿事想跟岳父商议一番,也是心中记挂,实在是不吐不快。”
“啊!?”
张峦神色略微有些紧张,赶忙为自己辩解:“臣某些方面确实做得不太好,唯叹身体不允许,但臣已经在尽力做了。”
朱祐樘眨了眨眼睛,一脸好奇地问道:“岳父,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张峦看看一旁的怀恩,试探地道:“陛下不是在说梁芳等人的案子么?”
“梁芳和韦兴……”
朱祐樘摇头,“他们的事情不用着急,我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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