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回来了……他们都说我的身份,配合用这些古典雅致的家具很不错。”
张鹤龄笑道,“我觉得他们是在夸赞爹您品味高……要不您瞅瞅?”
张峦怒目圆睁,喝问:“别人家不要的,你们还一堆人上门?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公然在京师抢劫不说,还成群结队?要不要脸啊……老二在哪儿?他怎么说?”
张鹤龄仔细回想了一下,摇头道:“忘记弟弟说啥了,好像说让我找个地方把这些东西放起来……二弟应该也是觉得没啥问题。”
“什么?”
张峦更觉得不可思议了。
心想,我这是生了俩什么儿子啊?
本以为老二很正常,谁知现在看到他大哥在外面胡作非为,不出面阻拦也就罢了,还说抢得好?
我张某人在朝中仅存的那么点儿好名声,岂不是要被这俩儿子给败光……等等,不会又是那小子使出的什么类似于障眼法的计谋,让我背负不必要的恶名吧?
“爹,你去哪儿?”张鹤龄见张峦拄着拐杖就往内院走,甚至隐隐有加速小跑的架势,不由好奇问道。
张峦回首嗔道:“你真指望为父给你这些东西掌眼呢?为父可没那闲工夫搭理!把你二弟叫出来!咳咳!他在家吗?”
“在倒是在,今天他一直在书房里写写画画,据说又是赚钱的大买卖,我也不知道他哪儿来那么多赚钱的鬼点子。
“不过家里边有他真好啊,我现在出门都不缺银子了,出手大方,别人都喜欢跟我交朋友。”
张鹤龄傻兮兮地在那儿直乐。
张峦冷笑不已:“只懂得往外撒钱的人,不会赢得别人的尊重,你小子最好还是收敛一点儿……毕竟咱们家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有很大可能是来自于徽商的孝敬……
“拿了别人的钱财,就得替人消灾,或许那小子许诺了别人什么好处,等着为父去兑现呢。”
张鹤龄笑道:“商贾能求什么?不就是求财吗?爹,你去给他们兑现了呗。”
张峦喝斥道:“滚你大爷的,为父要做什么,不用你来指点!还有,人家真求财的话,舍得把白花花的银子拿出来?他们觊觎的岂能是一般的东西,瞧为父这官当得……真成你弟弟的傀儡了!不行,不行,我得找他好生理论理论。”
“爹,你走慢点儿。”
张鹤龄提醒。
“那你过来扶一把。”
张峦可能也觉得自己想一路小跑进内院不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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