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身体不方便,就不要在乎那些虚礼了。”
张峦闻言驻足,弯腰行礼:“谢陛下关爱。如今臣的伤已无大碍,今后尽可能多上朝,好为朝廷效命。”
刘吉闻言发出感慨:“像张国丈这样心系朝廷的官员,真乃我等楷模。只是不知……张国丈几时能去到户部履职呢?听说你养伤这段日子,户部可是积压了不少公务,到现在都还没解决。”
“快了,快了。”
张峦瞥了刘吉一眼,心想,你这家伙哪根筋不对?
莫非是当上首辅后飘了?
我之所以上朝,是想给自己找点儿存在感,让我跑去户部坐班,累死累活处置公务?不好意思,那压根儿就不是我喜欢做的事情!
我当官也只想当个闲散官,最好是成天混吃等死,遇到大事叫我参详那种……我只负责做特定的事情,而不负责衙门里的日常事务,这才符合我自由散漫无拘无束的性格。
朱祐樘欣慰地点了点头:“岳父忠君体国,值得嘉奖,不过你体伤未愈,也的确不该太过劳心劳力……最近辛苦岳父你了。”
“不敢当!”
张峦拱手道,“都是臣应该做的事情,多谢陛下挂念。”
周围人都很好奇。
你张峦不是一直待在家里养伤吗?
你干啥了,让皇帝觉得你很辛苦?
难道受了伤成天窝在家中,也是什么苦差?
你受伤你有理?
还是说,皇帝把你这种情形当成工伤对待了?
朱祐樘一摆手,道:“闲话说完,朝议正式开始吧……怀大伴,有什么要紧事,你先给总结一下。”
“是。”
怀恩走了出来,朗声道,“陛下,眼下要说的或真跟张侍郎肩负的差事有关……今年各地秋粮已经基本收上来了,税赋正在陆续往京师调运,许多漕粮还要送往西北之地,而今年漕粮支取的情况不容乐观。”
朱祐樘问道:“是天灾人祸太多所致吗?”
怀恩摇头道:“各地大致还算风调雨顺,只是中原黄河一线,偶有水患发生。”
“嗯。”
朱祐樘点头道,“这两年听说因黄河决堤闹出的水灾挺多的,百姓流离失所者甚众……不是说要改道吗?可有进展?”
“这个……”
怀恩显得很为难,但还是大声说话,以便让在场文武百官知道如今朝廷有多艰难,“河工开销巨大,以目前府库钱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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