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孜省道,“我现在的确已不是祁娘的东主,但好歹也是当官的吧?嘱咐她两句怎么了?再说了,我跟祁娘的交情一向不错。”
祁娘心想,你老可千万别。
你可是权倾朝野的存在,我怎么惹得起?
再说了,我现在只想怎么在张国丈身边好好做事,得到他的信任,甚至成为他在外宅的话事人。
不求能进家宅,也不求有个名分,但必须要在没有名分的女子中,当最有权势和号召力的那个,为将来年老色衰做准备。
你这一来……
很可能让我彻底失去张国丈的信任,那我可就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李孜省回头问道:“祁娘,你行不行啊?”
祁娘一怔,急忙道:“妾身进去后,就立即做安排。”
“瞧你说的,当然是你来安排,不然还能怎样?”李孜省捻须笑道,“我乃修道之人,讲究清静无为,你以为跟来瞻一样色令智昏呢?”
“咳咳,道爷,您喝多了,祁娘应该没听到吧?”
庞顷赶紧出言提醒。
他还恶狠狠打量祁娘一眼,意思是你现在听到了也得装作没听到,更不能泄露消息。
“无妨!”
李孜省摆手道:“就算来瞻在这儿,我也会这么说,我跟他相识于微末,重情重义,我把他当成生平唯一的知己。相识不到一年,却好像认识了一辈子……”
庞顷赶紧搀扶着李孜省往里面走,犹自带着几分歉意对祁娘道:“道爷先前在张府的确喝多了些,请你多担待,赶紧给安排妥当。道爷不会把你怎么着的。”
祁娘看到这一幕,稍稍放心。
要是李孜省真想把她怎么着,她既没权力反抗,更加没底气。
真要到那一步,那她下半生估计就完了,好不容易才从风月场出来,估计又得回去重操旧业。
且要是再回去的话,那自己人生可就彻底陷入昏暗,再无翻身之日了。
……
……
没等多久,正在前厅品茗的李孜省就见到张峦现身门前。
“担待,请多担待……”
张峦进来时,怀里鼓鼓囊囊的,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李孜省一脸好奇地问道:“来瞻,你这是去何处了?比我先走,结果却比我晚到?你不知道,没你这个主人家在,我想进个门,都被人数落。”
张峦诧异地问道:“没说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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