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跟陛下提及宽以待人,都是为了我,为日后保住我的性命做铺垫。”
张峦道:“你可别这么说,我只是顺着陛下的意思说话而已,哪里是在帮你?李尚书,你切不可如此!”
“唉!”
李孜省重重地叹了口气,又摆手道,“来瞻,你说你是顺着陛下的意思,那我且问你,你为何单单要替梁芳和彭华开脱,而不为邓常恩和赵玉芝他们着想呢?他们曾经也是先皇跟前的宠臣啊!”
“这个……”
张峦一时无言以对。
李孜省继续道:“只因为邓常恩和赵玉芝之流,就算官至正三品,也不过是朝中的末流罢了,远没有梁芳和彭华权势之盛,对朝堂影响之大。
“而你替他二人说话,更多是在为我发声……因为连梁芳和彭华都可以赦免,为什么单单要杀我呢?”
张峦道:“李尚书,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其实陛下自己也没有要宽赦邓常恩和赵玉芝他们的意思。不过我特地跟陛下提到你,尤其是你在宁夏、泰山地动等事上,一心站在护储立场上的表现。”
李孜省闻言起身,恭敬行礼:“我本以为要跟来瞻你说很多好话,需要绕好多个圈子才能求你,还以为会让你很为难,却未曾想,来瞻你早就为我把路给铺好了。
“我李某人能认识你,真乃三生有幸,不知该如何报答。”
张峦赶紧起身,想上前相扶,却只能单腿着地,没法挪动一步,不由尴尬以对,只得口头劝阻:“李尚书,你千万别这样,我只是尽一点本分罢了……其实我并没有单独为你说话,我说的这些都是实情。”
张峦见李孜省不为所动,不由抱怨道,“哎呀,你别再这样了……莫非想让我伤上加伤不成?”
李孜省闻言变色,赶紧直起腰身,过去殷勤地扶着张峦重新坐下。
随后李孜省才回到座位上。
“来瞻,来你这儿之前,我心中多有惴惴不安,甚至不知该如何与你开口,但现在嘛……我突然感觉眼前豁然开朗,你乃李某人真正的朋友。”
李孜省由衷地说道。
张峦正色道:“我可不是忘恩负义之辈,在我起于微末时,多得李尚书你出手相助,方才在京城乃至朝堂站稳脚跟,承蒙你的情,我也永不忘怀。”
李孜省笑道:“看看,你还是以前的心态,总是尚书长尚书短的,不如换了称呼如何?”
张峦赶紧道:“别,叫习惯了,改口反而不适应。咱就继续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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