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
张峦笑道:“为父觉得你坐板凳就不错,矮一点,身段适当放低一点,如此也能更低调些……跟为父说话,为父还能有点儿自尊。当孩子的,别老想着跟长辈平起平坐。”
张延龄摇头:“不行,我就想跟你平起平坐。”
“你这臭小子……那个谁,给他搬把椅子来。”
张峦也不纠结。
等了不多时,这次常顺一路小跑把椅子给搬过来,累得气喘吁吁也始终面带笑容。
张峦骂骂咧咧:“真不开眼,给老爷干活却没见你这么勤快,莫非嫌平时给你的赏赐少了?”
常顺急忙道:“老爷言笑了,都是主子,给谁干活不是干呢?二少爷都在这儿坐小半天了,一早就想给他搬椅子来着。”
“走走走,一边靠着去。”
张峦不耐烦地一挥手。
等常顺走开。
张峦才继续问道:“说吧,究竟是谁来送礼啊?”
张延龄道:“三拨人。”
“啊?”
张峦一脸好奇,“三拨人跑来送礼?那大概不是什么要紧事……你笼统地说一说。”
张延龄点头道:“一个是前南京守备太监钱能,他让人送来宅院和田地,还说不明面上送,等回头让我们出钱低价把田宅买下来,如此就不会有人知晓……”
张峦不屑道:“真当东厂和锦衣卫的人是吃干饭的?这点儿遮掩手段骗得了谁?那些厂卫探子会不明白其中内情?糊弄鬼呢!”
张延龄道:“爹知道他们是在耍手段糊弄你就行……这拨人我直接就给轰走了。”
“对!干得好!”
张峦突然想到什么,问道:“那钱能的名字,听起来蛮熟悉的,之前是梁芳的门人?”
“嗯。”
张延龄点头。
“梁芳的党羽不是全都入狱了吗?为啥偏偏少了他?不行,不行,我得把他给弄进去!留这么个人在外边晃荡,迟早是个祸患啊!”
张峦一副急不可耐要把敌人置于死地的态度。
张延龄劝解道:“爹,你就省省吧,有些人虽然也是梁芳一党,但其背景雄厚,宫廷上下牵扯到的人和势力太多太杂,没人敢动的。
“就好像这钱能,人称三钱,上下都有很硬的后台给他撑着……不然你以为为何案子没落到他头上?其实就是宫里宫外都有人力保。”
张峦有些惊讶,想了想道:“行,那回头咱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