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万安催促:“来瞻,你没听明白吗?要不老夫说得更详细些……老夫的意思,乃是老夫一直关心陛下龙体,得知陛下打小身体就不太好,所以才来跟你求教养生之法,经探讨后与你一同联名上奏,请陛下以此术来强健体魄,那份奏疏的内容全是因你的意见而生。不知你意下如何?”
“哈哈哈……”
张延龄实在忍不住,在旁大笑出声。
万安侧过头来,怒目而视,喝斥道:“来瞻,你管不好自家子侄,我帮你管教!你这小孩,怎如此放肆?”
张延龄摆出一副我小我有理,天真无邪自可仗义执言的态度,笑着问道:“万阁老,你红口白牙,说出的这番话怎那么让人不信服呢?”
万安老脸一红,皱眉问道:“大人间的事,用得着你个小娃娃来管?”
“可是……”
张延龄质疑道,“家父的意见都没送到你府上,你张嘴就说乃跟家父一起联名上奏,凭何让人取信呢?回头我便让家父去问问宫里的覃公公、怀公公他们,看看那奏疏上是否真的是联合署名……
“要是家父的名字并不在那份奏疏上,这事跟家父又有什么关系?若非要生搬硬套,岂不是犯下欺君之大罪?这可比写奏疏卖弄歪门邪说更加罪上一等!”
“你……你……”
万安被张延龄揭穿老底,气得浑身直哆嗦。
心里在想,难道是老夫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惹了一身的事情不说,现在竟还被个稚子出言讽刺?
张延龄再道:“万阁老今日来求父亲帮你说情,直接开口便可,想来家父碍于情面,或许会进宫替你转圜一下,结果你倒好,非要让家父把所有责任都揽在他身上,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请问万阁老,你给过家父什么好处,为什么家父要在这么重大的事情上帮你渡过难关……求人帮忙还能如此心高气傲,逮谁骂谁,你莫非是喝酒喝多了吧?不然为何满嘴胡话呢?”
“混账东西,看老夫不弄死你!”
万安恼羞成怒,当即就要弯腰脱鞋,想要拿鞋底去打张延龄。
张峦一边暗笑,一边拉偏架,伸出手,死死地将万安的手给攥住,劝阻道:“万阁老请息怒,乃在下平时对犬子管教无方,导致他性格有些乖张恣意,您别往心里去!咱坐下来继续聊。”
张延龄笑着说:“爹,明天万阁老就要离朝了,以后连朝官都不是,咱还要跟他商议什么?难道你真打算不惜犯下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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