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教师啊,值得敬佩。那你怎么会跑到我们这里来,一呆就是好几年?”
“你错了。”江书禹说。
“我哪里说错了?”哈森眼神警惕。
“我不是在这里待了好几年,我是在这里待了足足十年之久。”
“你说巧不巧。”江书禹色眼睛湿红,“今天正好就是我来阿勒泰第十年的日子。十年前,我和我老婆一起来到这里,这里的山山水水让人心情愉悦,她的病也得到了好转。后来我们有了一个孩子,没想到孩子刚出生不久就出事了。”
说到这些,江书禹进呜咽的哭了起来。过往种种像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他的心里,让他喘不过气来。
“自从孩子出事之后,我就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哈森问:“如果你的孩子没出事,他多大了?9岁?”
“不,”江书禹说,“我和我老婆来这里两年之后才有了孩子,所以算下来的话,如果我孩子没出世,今年应该七岁了。”
七岁,不正好是别克的年纪!
阿依达娜强撑着醉意,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她也正好听到了哈森和江书禹所说的话,一时间有些生气,质问道:“就因为你们家的孩子出事了,所以你要拐骗我们的孩子?”
“你们的孩子?”江书禹抬起醉眼望着阿依达娜。
此时的阿依达娜在他眼里是一片模糊的影像。
“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我没有拐骗任何人的孩子。”
阿依达娜向他摊开了手掌,掌心里是一张残留的照片角落。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看见,江书禹在看到照片残角的那一刻,脸色都变了。
“这是我们从你的山洞里搜出来的。虽然这张照片不是我弟弟,但是也足够证明你就是在这片草原上偷取照片的人。”
一说到照片,旁边的牧民们恍然大悟。
“原来他就是偷照片的人。”
哈森问一旁的人:“你们也有照片丢失?”
“没错,以前我们并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只是觉得蹊跷。”
“是啊,所有的照片都是关于孩子的照片,也不知道这个人把照片拿去有什么用。”
江书禹见情况有些不对,强撑着身体,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我已经喝醉了,没办法再陪你们了,望你们见谅。我得离开了,谢谢你们的好心招待。”
“有些事情没说清楚的话,你可能走不了。”牧区的老大难在江书禹的面前,“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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